舒乘風就笑她:“這時候就穿這麽點,不冷啊?”
“這不是還生火,也不穿出去,給你看還不好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我倒是容了,可惜了,沒有悅己者。”雁南歸歎氣。
“你可真是,過來。”舒乘風伸手。
雁南歸就帶著委屈的表情過去,坐在他懷裏。
舒乘風抱住她就捏住了胳膊皺眉:“不知道自己怕冷?這手臂都沒有一定暖和氣。”
說著,就擺手叫降香去拿一件衣裳來。
雁南歸到底還是又穿了一件小襖子。
兩個人正說著話,眼看著要乾柴烈火的時候,外頭有動靜了。
沒多時,劉公公就在外頭叫:“殿下?”
今兒跟著過來的不是雲及,正是劉公公。
“何事?”舒乘風問。
“殿下,是宮裏來人了。”劉公公道。
舒乘風蹙眉:“知道了。”
雁南歸便起身:“殿下去忙吧。”
“嗯,孤忙完了就……”
後頭的話被雁南歸堵著嘴了:“做不到可別亂說。”
舒乘風感受著嘴上柔軟的小手,笑了笑拉下來:“孤說忙完了有空就來,沒空改日就來。這也算做不到?”
雁南歸哼哼。
“好了,這不是有事麽?你乖一些。”
說著,他低頭在雁南歸嘴上親了親。
才轉身去了。
雁南歸還是在門口送了一程。
等他走了,才道:“這莫不是,這件事終於發酵出結果來了?”
她說的,自然是先帝屬意三皇子以及容玉之死的事了。
降香搖搖頭:“奴婢不知,不過也是可能的。”
事實上,並不是這件事。
來的是北宸殿中的內侍,他急吼吼的:“殿下快進宮,陛下身子不適。”
舒乘風看了一眼衛宵。
衛宵微不可見的點了個頭。
舒乘風就道:“這就走吧,父皇如何了?”
“如今還昏著,奴婢們不敢亂來,隻來請殿下進宮。”
“為什麽會昏了?”舒乘風皺眉。
“說還是因為那黑刺蛇的緣故……過年時候,陛下就一直頭疼。隻是不嚴重。今早起來就疼的厲害,叫了太醫來看,隻說需要靜養。沒想到到了午後,珍貴妃來了北宸殿。在殿中說了什麽,奴婢們也不知。陛下就暈過去了。”
舒乘風皺眉,點點頭不再問了。
此時的北宸殿門口,珍貴妃正被皇後罰跪。
她一身衣裳有點亂了,頭發也有點亂了。
是被皇後打了兩巴掌。
此時她顧不得這些疼痛,她滿心都是惶恐。
陛下要是有個什麽……
薑太後也親自來,路過門口,看都沒看她一眼。
後頭,後宮有品級的都來了。少不了奚落和鄙夷。
舒乘風來的時候。其餘皇子也陸續趕來了。
就算是北宸殿的人不叫,他們各自的母妃也會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