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的地麵上就跟遭了水災似的,地麵上到處是水,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阿嚏——”
麝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沈亮倒也善解人意,“嘩啦——”一聲從木桶裏站起身來,嚇得麝月連忙閉上眼睛,免得長針眼。
沈亮低聲道“抱著我。”
麝月羞憤難當,想靠著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可花蕊初破,身體還沒有恢複,腳下一軟,跌了下去。
幸好沈亮眼疾手快,才免得她腦袋撞桶的慘劇。
沈亮索性不再問她的意見,大手一抄,將麝月攔腰抱住,一手撐在桶邊,跨了出去。
多虧沈亮現在的體質已經達到了非人的11點,否則靠他這副小身板,根本抱不動。
兩個人的衣服都被洗澡水打濕,不能穿了,沈亮扯下床幔,將二人包裹住,大踏步朝主臥室奔去。
今兒月黑風高,隻有屋簷下的燈籠在風中淩亂。
沈亮就跟一隻大黑耗子似的,竄進了主臥室。
臥室裏,晴雯正坐在床上,點燈熬油的做著針線活。
她想給沈亮織一條貼身的小褲褲,沈亮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身體竄得快,尤其是那個能大能小的東西,越發的雄壯,原來的小褲褲已經略顯緊繃。
為了讓沈亮更好的發育,心靈手巧的晴雯就主動加班加點,想要給沈亮一個寬鬆的成長環境。
嘭——房門被狠狠地撞開。
晴雯看到沈亮,臉上的笑容還沒綻放,就看見他懷裏抱著的女人,“寶玉,你這是在做什麽?”
沈亮沒有絲毫偷奸被正室抓住的尷尬,笑道:“來不及解釋了,去取一套麝月的衣服來。”
晴雯這才看清楚,沈亮的懷裏抱著的,居然是自己的好姐妹——麝月,而且還是不著片縷的的麝月。
她眼睜睜的看著沈亮把麝月放在了自己和沈亮的愛巢裏,晴雯就算腦袋再吃頓,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怒氣衝衝的質問道:“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
滿麵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
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
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
牛困人饑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
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白衫兒。
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
一車炭,千餘斤,宮使驅將惜不得。
半匹紅紗一丈綾,係向牛頭充炭直。”
沈亮搖頭晃腦吟道,上頭搖,下頭也跟著搖晃,看的晴雯一頭霧水,“寶玉,你是不是撞客了,說的什麽東西?”
沈亮一拍腦門,差點忘了,這個丫頭是個超級大文盲,大字不識一個的。
自己就算背《滕王閣序》,也是對牛彈琴。
沈亮乾咳兩聲道:“此事說來話長,你要理解,你的爺們是個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晴雯委屈道:“你有需求可以來找我啊,再不濟可以找襲人姐姐,你要哪樣人家沒有同意?就算你要走華容小道,人家也沒有意見,沒想到,你竟然……”
她指著裹在被窩裏的麝月怒其不爭道:“可你竟然不經我和襲人姐姐同意,就招惹別的女人,你把我們當成什麽了?”
沈亮卻理所當然道:“當然是當成姨娘了,以後襲人就是大姨娘,你是二姨娘,麝月就是小三姨娘,你放心,我是不會忘記的。”
沈亮把晴雯摟在懷裏道:“你這小妮子,吃的哪門子飛醋,還說滿足我,就你這小身板,我都怕用力過猛,把你給撞散架嘍。”
晴雯一聽,頓時偃旗息鼓。
沒辦法,沈亮現在的狀態好的嚇人,一天最少能衝三次,而且每次持續的時間也是越來越長。
以前襲人在的時候,娥皇女英聯手剛好能跟沈亮戰個平手。
現在剩下她孤軍奮戰,哪裏還是沈亮的對手,經常被打的丟盔棄甲,狼狽逃竄。
偏偏她還跑不過沈亮,無法逃脫他的魔爪,每次被抓回來,還要狠狠打一頓屁股,搞得她好幾天都不敢用力上廁所,生怕傷口裂開。
不過這也不是沈亮花心的理由!
晴雯白了他一眼,把桌上的針線活往沈亮胸口一拍:“姑奶奶我不伺候,愛讓誰來讓誰來!”
說罷,晴雯扭著纖腰便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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