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斧頭劃出一道好看的拋物線,旋即重重落在保險櫃的鎖門上,隨著砰的一聲,一個大缺口瞬間出現在斧頭上。
隨著這把新買的斧頭報廢,鎖門也被劈成了個稀巴爛。
徐福貴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心疼的看了眼斧頭,隨後扔在一旁,走進查看保險櫃。
用力將保險櫃的門拉開,徐福貴探頭一看,頓時有些疑惑。
保險櫃裏麵放著的東西並不多,一件普普通通的長衫,兩個煤油打火機,一雙黑色皮質長靴,以及一個棕色的皮質提包。
將長衫拿出來,徐福貴瞳孔立馬一縮。
衣服下麵放著兩把小巧的勃朗寧手槍,旁邊有六盒子彈,一把鋒利的軍刀,以及一個水壺。
龍二是準備隨時跑路?東西準備的這麽齊全。
把輕巧的勃朗寧手槍拿在手上把玩的一下,將所有東西統統收到空間去,拿出剩下的棕色皮質提包。
拿到手上,瞬間一沉,打開以後,一片耀眼的金色瞬間迷花了他的眼睛。
將皮包全部打開,徐福貴細細清點起來,內心止不住的狂喜,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
好家夥,龍二這人是真有錢,而且真謹慎,將家當都換成了金條。
皮包裏麵一共有二十根金條,一塊金表,金條全都是大指拇粗細,中指長短,拿在手上沉甸甸的,說不出的愉悅。
一夜暴富,莫過於此。
除了二十根金條和一塊金表外,皮包裏還裝著五條用紅紙包起來的銀元,一條銀元有二十個,這便是一百個銀元。
不過,相比較於金條,區區一百個銀元,根本不值一提。
拿著金條欣賞了許久,心中痛快無比,差點兒沒忍住仰天大笑。
不行,冷靜,一定要冷靜。
這些錢財可不敢暴露,甚至不能拿出來花銷,不然解釋不清楚這麽多錢哪裏來的,龍二肯定會懷疑他。
他們徐家現在可是窮苦人家,新兔成立後要當雇農的,這些金條和銀元隻能待在空間裏。
估計要等幾十年,八九十年代的時候才能大放異彩。
那時候,他又是個垂垂老者。
但徐福貴依舊很興奮,這些金條就是他徐家的傳家寶!
等以後鳳霞有慶長大後,他們不用為金錢方麵擔心。
將金條放回棕色皮包,意念一動,包括地上的斧頭和保險櫃,全部出現在空間裏。
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拍了拍滾燙的臉,待恢複到平常心後,他這才在周圍尋找冬筍。
這裏挖挖那裏挖挖,心思全然不在冬筍上,一想到空間裏的金條,便忍不住露出笑容。
隨便挖了兩下,還真讓他找到兩根冬筍,看了下天色,將冬筍放進背篼,從空間裏拿出野雞,扛著鋤頭,哼著小曲朝山下走去。
“少爺,你見著斧頭哪兒去了嗎,我記得就放在柴垛這裏。”一回來,長根便問道。
徐福貴搖頭,“不知道,不見了?”..
長根苦悶的點頭,“屋裏屋外找遍了,愣是沒找著,我去問問陳家和孫家,是不是他們借去了。”
徐福貴拉住他的手,“興許是放在哪裏忘了,一直找可能找不到,說不定哪天突然就找到了。”
“再說了,那把斧頭用起來不行,太重了,丟了就丟了,我明天從縣城買把新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