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兵權(三更)(1 / 2)

蘇承對於秦滄闌動手揍了自己的寶貝女婿的行為,十分不滿,當即黑了臉,表示昨日建立起來的交情煙消雲散。Google搜索

秦滄闌捏緊拳頭:我是你親爹!

岑管事來梨花巷接秦滄闌時,秦滄闌已經氣到自閉了,一個人悶悶地坐在台階上,像是被人遺棄的孤寡老人。

「太爺?」岑管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秦滄闌道:「我沒瞎。」

岑管事放下手:「得嘞,您上馬車?」

秦滄闌沉著臉上了馬車。

岑管事在他身後做上馬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您這是——」

秦滄闌將見到衛廷的事兒說了:「……衛家的那個混小子!」

岑管事愕然:「您是說……大小姐在鄉下的相公是衛家幼子?大小姐是去年臘月成的親,那會兒衛家幼子不是在護國龍寺帶發修行麼?」

秦滄闌冷冷一哼:「嗬,修行是個幌子,人跑去青州了!」

秦滄闌已經從蘇二狗嘴裡了解到孫女兒成親的經過了,衛廷受傷,被蘇承抓回去做了上門女婿。

一家人至今不知衛廷的真實身份。

岑管事喃喃道:「這一家子……心真大呀,撿回來的女婿能來京城,他們就沒懷疑過衛廷或許有什麼了不得的身份?大小姐也不知情麼?」

「我沒問她。」

蘇小小病了,秦滄闌不忍心盤問,就先出來了。

秦滄闌握拳:「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岑管事輕咳一聲:「那什麼,我覺得……您先把人認回來再說吧。在大爺心裡,似乎女婿比您重要一點兒。」

秦滄闌:「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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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景宣帝為護國公府的事頭疼了整整兩日。

怎麼說也是未來的皇親國戚,非得把事情鬨這麼大?

可既然秦滄闌的態度如此堅決,景宣帝也不好揣著明白裝糊塗。

景宣帝賜了秦徹一個新的名字——秦江。

秦徹這個名字算是收回來了,隻等哪日蘇承入宮,景宣帝便將秦徹的身份,與護國公的金印、令牌一併授予他。

當然,有一些細節上的東西,譬如對於秦江的懲罰,也不能草草了事了。

畢竟是欺君之罪。

就算顧念先帝與秦峰的君臣之情。

可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是革職還是降職,景宣帝得仔細斟酌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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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公府。

秦徹……如今該叫秦江了。

自打被攆出主院後,秦江遷入了距離秦滄闌的院子十分遙遠的清風閣。

那裡曾是秦峰用來習武的院子。

不能說很破舊,但也著實有些年久失修。

他的身世在府上傳開了,從前那些巴結他的下人,如今躲得遠遠兒的。

人走茶涼。

「你為何不走?」

他坐在陰暗的屋子裡,看著麵前拎著一個食盒的徐慶。

徐慶道:「我說過,我這條命是國公爺給的,我一輩子效忠國公爺。」

秦江笑了笑:「我已經不是國公爺了。」

徐慶道:「那也是我的主人。」

「放桌上吧。」秦江說。

徐慶將從外麵買來的雞湯擱在了桌上。

秦江譏諷道:「經過這件事,我也算是看清了不少東西,我是護國公,是整座府邸的主人,可為何隻要秦滄闌一句話,就能輕而易舉地廢了我?」

「為何?」徐慶問。

秦江冷笑:「因為,我手上沒有實權,確切地說,是兵權。老爺子陰險得吶,表麵上將護國公的位置傳給我,實際仍將兵權牢牢地抓在手裡,我隻是一個他推出來的靶子,讓所有人將仇恨的目標轉移過來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