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沒想到戴起深有這麽生活的一麵,還吃路邊燒烤,有些差異:“吃燒烤。”
“宵夜,不就是要吃這些。”戴起深回。
金珠突然有種高貴公子突然低頭的錯覺。要是以前戴起深可是會說臟死了的人。
夜裏的江風更加肆掠,吹亂了金珠的頭發。
戴起深脫下大衣披在金珠身上:“就說你穿這個會冷。”
金珠披上衣服抬頭問戴起深:“給我,你不冷啊?”
戴起深點了點頭:“廢話,能不冷嘛”
金珠笑了,這才是人該有的反應:“那我們打包回去吃。”
“好。”
兩人點了烤串,基本上每一種都點上,然後還要了兩杯熱啤酒金珠沒喝:“你喝我等會開車。”
戴起深穿著毛衣,西褲雙腿交疊坐在路邊攤的昏黃燈光下,燈光照耀在他的臉上身上,看起來暖洋洋的,柔和一片。耳尖被凍得發紅,端著一杯熱啤酒在喝。
這個畫麵金珠很久很久都還記在腦海裏。
最後戴起深還打包了兩提熱啤酒,一手啤酒一手烤串對金珠說:“買單。”
金珠付了錢開車,一起回家。
兩人走向客廳,隻開著微弱的小燈,把燒烤放在客廳的桌上。打開電視。
兩人就這麽看著電影,盤腿坐在地毯上背靠沙發簡單悠閒。電視若影若現的燈光下,金珠一手端啤酒一手拿烤串。
戴起深就這麽看著她的側臉,電視機的畫麵倒映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睫毛長而卷曲,靈動的跟隨眼瞼上下飛舞,腮幫子像個小老鼠一樣鼓鼓的。
戴起深突然附身下來,親在金珠唇上。
金珠嘴裏還有一口啤酒。喉頭滾動,帶著啤酒向下。
戴起深就這麽撬開金珠齒貝,探了進來,淡淡的酒香縈繞在兩人唇齒間。
金珠被吻得身體發軟,意亂情迷間,手裏也拿不住酒杯。
哢擦一身,伴隨酒杯落地。
金珠猛的驚醒,推開戴起深:“我要去洗澡睡覺了。明天還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