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之前戴起深也來過幾次,但都是說不到幾句話就借口離開。她和戴起深的感情基本並不深,與其說是夫妻,不如說是室友來的更恰當。
等戴起深再醒來。金珠坐在旁邊收拾東西:“醒了,喝水。”說著把旁邊水遞給戴起深:“小心湯。”
戴起深剛醒,頭還有點暈乎,一時沒拿穩。
水杯落下,落到金珠腳上,水溫有點高,金珠輕聲啊一聲。
戴起深:“怎麽了。”
金珠脫掉鞋露出燙紅的腳:“有點燙。”
戴起深:“有藥嗎?”
“沒事,不是很疼,明天就好了,你去洗漱吧。我自己處理,”
“好。”戴起深去洗漱。
等戴起深走了,金珠擦乾腳上的水,有點紅。
戴起深簡單洗漱回來,金珠還在整理東西,其實沒什麽好整理的,但就是有些別扭。
金珠別扭還要裝作不在意:“睡覺吧,山裏晚上可能會冷,不知道你睡得習慣嗎。”
金珠家也沒裝空調,冷也隻能蓋厚點。
戴起深換睡衣上床,金珠也不好在磨蹭,床是金珠小時候睡的,一邊挨著牆。
戴起深躺在邊上,金珠隻能睡裏麵。
拖鞋,慢慢爬進去,掀開被子,躺下。
“關燈,睡覺。”
戴起深暗滅燈光,黑暗中金珠什麽也看不見,突然有種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