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起深:“玩了這局就睡覺。”
“不要。”金珠白天沒事乾就睡覺現在根本不困,而且自己一把都沒贏。
戴起深看她愁眉苦麵也沒說什麽,隻是再下一把的時候毫無痕跡的放水。
金珠終於在十一點半的時候贏了戴起深一局,笑嘻嘻的抬頭:“我贏了。”
戴起深看她笑臉:“有進步。”
金珠有些高興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手臂傷口疼的呲牙咧嘴。
“沒事吧。”說著扶起金珠手臂。
金珠還沉浸在贏棋當中毫不在意笑嘻嘻的說:“沒事。”
戴起深摸了摸她頭發:“現在可以睡了吧”
金珠搖頭:“我還不想睡。”
戴起深意味深長的看著金珠:“你現在手有傷,還是小心點,等傷好了再說。”
金珠聽到這話有些疑惑,隨即反應過來羞紅臉:“你說什麽呢。”
“我說什麽,你不知道。”戴起深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金珠推開他爬上床:“我睡覺了。”
隔天金珠出院的時候成自威和金長鬆都來送了,黃瑜也來了。
金珠偷偷摸摸問金長鬆:“你沒告訴我爸媽我住院的事吧。”
金長鬆:“沒有,不過我說我有個朋友受傷,想弄點祛疤藥。應該明天就能到,到時候給你送家裏。”
金珠感動,想自己所想:“不愧是我小金哥,謝謝。”
金長鬆挑眉:“客氣。”然後問:“傷害你的凶手找到了?”
金珠點頭:“找到了,搶劫慣犯。”
金長鬆看了一眼遠處的戴起深。
戴起深正和成自威說話。
戴起深問:“周琴說的那個朋友找到了嗎?”
成自威搖頭:“沒有,她身邊的朋友有些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不好查。”
“不過。”成自威停頓一下:“他昨天去過司法鑒定中心。”
戴起深眉頭越皺越緊,昨天金珠說周琴早上來過,然後就去了司法鑒定中心。
他應該知道了,轉頭看向黃瑜,她正拉著金珠的手輕輕熱熱的聊天。
金珠也看著她說話,他記得之前金珠說過喜歡黃瑜,覺得她溫柔有氣質。
金珠和戴起深上車。
金珠和眾人揮手再見:“我先回去了,等我手徹底好了請你們吃飯。”
回到家,家裏有聲響,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少爺,少夫人回來了。”
金珠回頭疑惑的看著戴起深。
戴起深給金珠解釋:“這是蔡姐,以前照顧過我媽。”
金珠點頭:“蔡姐,你好。”
蔡姐連連點頭:“您好,少夫人。”
“飯菜馬上就好。”說著重新走進廚房。
金珠悄聲問戴起深:“找的住家阿姨。”
戴起深點頭:“不住家,晚上要回去,蔡姐人還不錯。你先看看要是不合適我再找個。”
蔡姐做飯很有一手,看著色香味具。
蔡姐看著金珠吃了一口然後問:“怎麽樣。”
金珠連連點頭:“好吃,就是味道有點淡。”
“吃清淡一點對你傷口好。”現在的戴起深兩句不離金珠的傷。
本來再醫院就吃得清淡現在回來了還是吃得清淡,哀怨的說:“我嘴裏沒味。”
蔡姐:“那我等會買點菜給你弄點泡菜。”
一聽泡菜金珠嘴裏都分泌口水點頭:“謝謝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