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起深察覺出她的小動作一隻手直接往金珠臉上一蓋,微微用力把金珠腦袋偏過來:“少兒不宜。”
然後戴起深大聲質問:“你真當電影院是你家。”
可沒想到當事人不但不收斂還回話:“關你屁事。自己女人殘疾不行還不準別人乾。”
本來今天金珠過生戴起深也就口頭提醒一下,沒想到男人不識好歹,還連帶金珠都罵上。
戴起深站起來,昏暗電影院內隻能看見一道剪影。
金珠小聲:“戴起深。”
金珠聲音雖然小但旁邊男人卻是聽得真切,不會這麽巧。
剪影慢慢走進還真是他,劉垚撇撇嘴:“是你啊。”
戴起深走進看清男人臉,還真是晦氣。
第一次劉垚在明月湖挑釁戴起深,戴起深可以把他當個笑話,但現在他還辱罵金珠。
戴起深沒多說揮拳打在男人眼睛上。拳頭力道很大,男人肥胖的身體被打得往後倒。
等男人緩過勁痛的大叫:“你,”
男人還沒慘叫完,戴起深又是一端拳打腳踢。
男人平時魂假虎威囂張慣了,一點也不經打。被打的忍不了連連痛苦求饒:“救命啊,別打了,別打了。”
金珠害怕出事:“起深。”
戴起深停下手,一把揪住男人衣領摔扔到金珠座位旁邊:“跪下道歉。”
男人先是不願,被戴起深一個眼神嚇到,那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他,哆哆嗦嗦磕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說著還扇自己耳光。”
電影剛好演到驚悚部分,伴隨著電閃雷鳴的雨夜,氣氛烘托得很到位,一個男人跪在披著雨衣的男主前麵磕頭求饒:“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現實世界可比電影精彩多了,所有人都在看這邊的熱鬨。
劉垚覺得戴起深雖然不會像電影裏的男主角一樣要了自己的命,但一定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這時一個經理帶著保安進來,經理誠惶誠恐的說:“戴先生,對不起。”
戴起深抖抖衣服:“都解決了,你們才來。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經理把頭埋得更低:“對不起,我也才知道你來了。我們總經理還在剛來的路上。稍後就到。”
戴起深:“不用了,告訴你們總經理,這裏是電影院不是妓院。”
“下去吧。”
經理:“好的。”說著手勢示意身後保安把劉堯拖走。
等人走後,金珠拿起戴起深的手看。
但光線不好,看不清什麽。
戴起深:“我去洗個手。”說完起身出去。
戴起深出去後,給林果打了一個電話。
洗好手戴起深重新做回金珠身邊:“看電影。”
金珠重新看戴起深的手,現在電影裏是白天能看見手骨節處有微微破皮。
金珠:“疼嗎。”
戴起深:“不疼。”
“對不起。”
金珠問:“為什麽。”
戴起深解釋:“今天你過生本來想讓你開開心心的。”
金珠搖頭:“我很開心。遇見一個爛人不是你的錯。我依舊很開心。”說完安靜的聽著戴起深的心跳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