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建文:“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考慮自己的大事了。”
金長鬆聽見就頭疼:“知道了。”
“前天去趕集,看見有人拿著張畫像在找人。”
金長鬆:“找誰。”
金建文:“不知道,說是找二十年前走失的小女孩。我一看那個畫像,有點像金珠。”
金長鬆震驚:“像誰?”
“金珠。”金建文重複:“有一點點像,眼睛像,嘴巴鼻子不像。”
金長鬆沒說話聽金建文說:“你說會不會就是找金珠的。”
金長鬆:“不知道,你告訴金叔了。”
金建文:“沒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金叔一家把金珠當眼珠子,我去說不是給人家添堵嘛。”
的確,金珠被他們家看得緊,小時候都不能提這茬,而且他們家又是十裏八村的大夫,都擔心得罪他們家。
金長鬆叮囑他金建文:“你就當不知道這回事。”
金建文:“我知道了,你快點回家休息。”
掛了電話金長鬆也有些不安,他多多少少知道金珠來曆,聽說是金爺爺去其他村給一個老人看病,但去的時候已經晚了,老人走了就剩下一個繈褓裏的孩子,那個年代自己家孩子都養不活往外送,更別說往家裏撿孩子。
最後還是金爺爺看一村人都沒人想要這孩子才抱了回來。
抱回來才發現孩子嚴重營養不良,說話走路都比別人慢。
金長鬆給金珠打電話:“喂。”
金珠:“怎麽了小金哥。”
金長鬆一時不知道說什麽支支吾吾半天:“嗯,就是問你到家沒。”剛剛兩人才加班聚餐結束。
金珠:“到家了,你到了嗎?”
金長鬆:“快了。”
“那你慢慢開,我不和你說了,到家給我發信息。路上注意安全”
金長鬆沒聽出什麽說:“好。”
金珠掛了電話戴起深湊上來問:“誰啊。”
金珠:“小金哥。”
“他這麽晚給你打電話乾嘛。”
金珠揉了揉戴起深張長的頭發:“問我到家沒。”
“我下次去接你,他就知道不管你到沒到家都很安全。”
金珠看他有些小脾氣的醋樣:“吃醋了。”
戴起深頭枕在金珠腿上:“嗯。”
金珠低頭吻他:“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幫了我很多,小時候我要練習跳操,他怕我熱,我一邊跳他一邊給我扇風,還把自己家被子拖出來放在單杠下麵害怕我摔著。”
“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結婚那年,有一次我飛機晚點了,差點沒趕上比賽,是他陪我趕高鐵,在轉飛機才緊趕慢趕趕到。”
“我從隊裏走後,也是他鼓勵我給我找事做,讓我從新走出來。”
“他是那種我止步不前是會安慰我鼓勵我的朋友,是我奮力前進時關心我,幫助我的人。”
戴起深安靜的聽著:“我應該早點喜歡你,早點給你安排私人飛機,你就不用和他一起趕高鐵。”
金珠笑:“現在也不晚,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夠夠的。”
總於放假了,金紫金收拾好書包,抱著球,讓籃球在指尖旋轉。高二雖然隻有二十幾天的假期但不影響少年的熱情。
同學大聲叫著金紫金:“走,紫金上網。”
金紫金:“來了。”跟著三五群人吵吵嚷嚷往網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