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金珠難免嘮叨兩句說:“小小年紀還喝酒,你還把人家喝高了。”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知道嘛。還把人喝高了。”
“知道了。”金紫金聲音低啞帶著鼻音。
金珠聽出不對勁問:“怎麽了,我就說你兩句,怎麽就哭上了。”
“我昨天才知道。”金紫金眼淚下來。
金珠問:“知道什麽。”
金紫金摸一把眼淚:“他有白血病。”
“啊。”金珠也大吃一驚,最開始看他就是覺得臉色不好,沒想到是白血病:“這麽嚴重。”
金紫金有些愧疚:“我還說他體力不好,叫他小白臉。”
“他包裏經常叮咚叮咚響,裏麵裝的全是藥。”
金珠看他哭的傷心把車開到地下室停好說:“他不告訴你就是不想你有心裏負擔,你要是一早就知道他有病是不是就不會這麽肆無忌憚的和他一起玩了,對他也會變得小心翼翼。”
“可能,知道他有病都不會和他接觸。”金珠說著腦海中浮現那個男孩的臉,蒼白的臉,嘴角的梨渦,也是一陣心塞。
金珠:“別多想了,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
金紫金回去洗了澡,躺在床上睡不早,拿出手機想給韓陽電話,卻想起自己根本沒有他聯係方式。
心裏亂糟糟的金紫金乾脆起床打車去了酒店。
可到酒店,屋內沒人,隻有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
金紫金問:“這個房間的人呢。”
阿姨:“走了。”
金紫金詫異:“哦。”
這個人就這樣從金紫金世界裏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謝泰聽從宋威的話去了亞遠的建築工地當臨時小工。
雖然他不知道宋威為什麽這麽安排,但隻要有錢拿,他不在乎。
他已經在這上班三天了,工頭經常監視他。
現在還在看,解泰把一大袋麻袋從肩上放下走過去橫眉怒目的看著工頭:“你看著我乾嘛。”
工頭也不是好惹的,手底下管著十幾號壯勞力:“看你乾活偷懶。”
解泰不敢和工頭硬剛:“我哪裏偷懶了。”
“你現在就在偷懶,趕緊乾活。”
這時嶽經理聽見這邊吵嚷聲走過來:“乾什麽呢。”
工頭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笑嗬嗬的說:“沒事嶽經理,底下人不好好乾活。”
嶽經理斜眼看工頭說:“明天可能要下雨,今晚得趕工。”
工頭連連點頭:“好。沒問題。”
等嶽經理走遠,工頭看了看天馬上找了一個僻靜角落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林果敲開辦公室的門,戴起深站在窗邊打電話:“我明天和一起去送汪爺爺。”
林果知道電話那頭是金珠,隻有和金珠打電話時戴起深才這麽溫柔。
掛了電話,戴起深回頭問:“什麽事。”
林果:“下麵人來消息說解泰今晚會在工地趕工。”
戴起深不知道底下施工的具體安排問:“工程很趕。”
林果搖頭:“沒有,但下麵具體什麽安排不是很清楚。”
戴起深在思索是碰巧趕工還是要做什麽。
“安排下去,今晚盯緊解泰和宋家。”
林果:“好。”
林果剛走成自威就打來電話:“宋勃剛才給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電話。”
戴起深:“知道電話內容嘛。”
成自威:“不知道,有電話號碼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