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鬆聽說過:“聽說過。”
“就是他們家公司。”
金長鬆笑道:“可以啊。出去一趟業務做到昌海了。”
金珠撇撇嘴:“我也有點疑惑,應該是看在戴起深的麵子上才和我簽單的,不過周姨人還不錯很和善熱情。”
金長鬆有些鬱悶,戴起深幫他們公司和他很多忙,之前倉庫沒貨也是他找人安排的。但這讓他覺得占了戴起深便宜,比他矮一截了。但戴起深沒有明確說幫他隻是在幫金珠,他也不好說什麽。
金長鬆:“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麵小心點,一些要喝酒的應酬就推了。公司這邊不用擔心。”
金珠點頭:“好。”
和金長鬆掛了電話又給公司的人打電話安排合同安排工作。
等著一切都弄好一看時間已經快五點。
又給戴起深打電話說:“我合同初步談下來了,要等過簽下來了才能回來。”
戴起深最近在忙宋家也不空就讓金珠在昌海忙自己的事情吧。
戴起深:“好,注意安全,走哪都帶著符隱。”
金珠點頭說:“我準備明天和符隱一起出去逛街。”
戴起深寵溺:“好。”
金珠隔天頂著大太陽出去逛街,本來以為就參加一個葬禮,金珠就帶了兩身黑衣服。不夠換洗,去商場買了兩件。
馮芸芸回國了,但她不敢回沐州,她已經知道了,她已經徹底把戴起深得罪了,包括他們家生意也一落千丈。她哥她媽都打電話來說過她,這件事能這麽順利的解決是他哥低聲下氣求來的。
馮芸芸心裏雖然窩火,但也知道自己當時衝動了,這件事給他們家帶來的後果太嚴重了。她現在都是夾著尾巴做人,害怕再給家裏惹麻煩。
可就是躲到外省夾著尾巴做人的馮芸芸還是遇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金珠。
馮芸芸看著金珠穿梭在各種高奢點裏,雙手攥拳。
但她能做的隻有默默走開。她臉上的傷疤已經看不見了,但手臂上的馮芸芸還是清晰的看見。
晚上,回到酒店馮芸芸越想越不甘心。
她撥通了嚴茹的電話。
嚴茹父親出事後。馮芸芸也知道了消息,聽說是被金珠公司給陰了氣出病的。
現在人還在醫院躺著,公司現在全靠嚴茹撐著。
嚴茹接起電話聲音沙啞。
馮芸芸關切的問:“你怎麽了。”
嚴茹:“沒事。喝多了。”
嚴茹可以說每天晚上都是在酒桌上度過的。有時候喝多了,喝醉了別人對她做過什麽,什麽時候回家都不知道。
“我今天在昌海看見金珠了。”
這兩個字一下讓嚴茹腦子清醒過來。眼神也變得冰冷堅毅。
馮芸芸繼續說:“她一個人在逛街,身邊跟著保鏢,你知道她來昌海乾什麽。”
“不知道。”他們公司現在如日中天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她去昌海有什麽大事嘛。
不管是不是什麽大事這個消息都讓嚴茹萎頓的精神為之一震:“你在哪裏看見的。”
馮芸芸:“一個商場,她很愜意的在選衣服。”
嚴茹:“好,我知道了。”
嚴茹掛了電話洗了把臉又喝了水讓自己清醒清醒,思索一會播出去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