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娶賢,便是要娶她這一種。
柳三娘拿了凳子給蔚仕來坐,蔚仕來坐下之後,柳三娘邊去倒茶。
蔚仕來看著柳三娘,艱難的開口:“柳姑娘,此次前來,是有事相求。”
柳三娘笑了笑:“大人有事情就儘管說吧,能幫忙的地方,義不容辭。”
蔚仕來笑了笑:“柳姑娘,有一起案子,要請你幫忙。”
柳三娘靜靜聽著,她點頭,示意蔚仕來繼續說下去,隻要能幫忙,她就會幫忙。
蔚仕來是個好官,隻要是能幫得上的,都會幫。
蔚仕來歎了口氣道:“柳姑娘,發生了一起案子,永縣小河村有一戶人家,死了男人,溺死在河內,經仵作屍檢,不是他殺,但奇怪的是,屍體上浮現出許多密密麻麻的小手印,那男人死了,可站在他屍體邊上,就能聽到一些痛苦的的聲音,我們問遍了整個村子,都找不到可疑之人。”
“這男人就一個老娘,他老娘一口認定是男人媳婦殺了男人,我們也查證過了,根本不可能,這男人就是自己溺死的,但他那老娘直接搬來縣衙門口住著了,說不給她兒子一個公道,就一輩子住在衙門不走,而她要的公道,就是處死她兒媳婦。”
蔚仕來說完皺起眉頭,一個無罪之人,他怎麽可能下令處死她。
而從周邊詢問來看,那男人經常打女人,女人生了七個女兒,沒有生下兒子,故此男人覺得很沒有麵子,動手是經常的事情。
女人有殺人動機,但卻做不到,一天忙的要死,第七個女兒才出生沒有多久要照顧,男人經常不著家,大半夜出門經常的事情,女人不敢問,問就要挨打。
而他們審問女人的時候,女人隻是搖搖頭說不是她,她不敢,說起男人,女人的表情都是恐懼的,他為官多年,判斷一個人表情是不是真實還是能判斷出來的。
女人沒有說謊,她是真不敢。
而男人死後身上浮現的,是小孩的手印,查不到線索,就陷入了僵局,蔚仕來想起了柳三娘,思索再三,還是厚著臉皮登門了。
柳三娘聽著蔚仕來說完才開口:“那男人的屍體還在縣衙嗎?我先看看再給大人答複如何?”
蔚仕來連連點頭:“可以,有勞柳姑娘了。”
柳三娘收拾了一下,便跟著蔚仕來出門了。
縣衙內。
柳三娘來到停屍房,林正和周衙役一聽她會來,都很期待。
林正對柳三娘恭敬開口:“柳姑娘,您來了。”
周衙役笑了笑:“柳姑娘,你來,這案子就能解決了。”
朱宗陽有些無語,柳三娘有這麽厲害?一個半道子,和名門正派根本沒法相比的,上次肯定是誤打誤撞而已。
柳三娘走向蓋著白布的屍體,走進之後,她就聽到細小的呻吟,這聲音,似乎無比的痛苦,受儘了折磨。
柳三娘拉開白布,男人麵部表情是痛苦的,上身有著不少小手印。
蔚仕來走到柳三娘身邊開口:“背上更多。”
就好似是被很多孩子按在河內溺死的。
但孩子哪有那麽大力氣,能按住一個成年男人不讓他動彈,這些種種事情,都是一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柳三娘閉上眼,靜靜的感應。
她一開始感應,蔚仕來就不說話了,林正和周衙役更是不會開口說話,朱宗陽有些無語,又來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