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承澤將丹霞鐵舉起,向傅鴻誌放去一片紅光,燒得空氣波動。
傅鴻誌閉目蔑笑,將靈水琉璃輕輕搖晃,瓶中靈液放出一片七色寶光。
咚的一聲鐘響,丹霞鐵放出的紅光被衝散,靈水琉璃的護體神光卻仍然神采奕奕。
傅鴻誌嘲笑道:「你龍吟曲的本事都用在內鬥上了,今天來的人都沒什麼本事!」
陳承澤聞言怒容滿麵,將丹霞鐵瞄準了靈水琉璃打去:「我就給你看看我驚天樓的本事!」
傅鴻誌把靈水琉璃一斜,瓶口對準的丹霞鐵,其中靈液自行放出,滋的一聲,澆在了丹霞鐵上,冒起一團白色水汽。
丹霞鐵隨即消了寶光,沒了熱力,落在地上,顯出原形,是一塊燒的焦黑的鐵錠。
陳承澤瞪著眼睛「啊」的一聲,驚恐望向傅鴻誌。
傅鴻誌抱臂抱頭咧嘴:「看到沒有?
你龍吟曲還有膽子來打我玉連環?」
陳承澤見形勢不妙,將展剛劍收起,回身就走。
傅鴻誌上前半步,將靈水琉璃高高舉起:「今日我玉連環大開殺戒,對你龍吟曲絕不再手下留情!」
靈水琉璃向陳承澤放去一道七色彩光,照在他後心,身子一挺,倒在了地上,皮膚起了一層白霜。
傅鴻誌低頭看了一眼,冷漠道:「屢次三番禁犯我玉連環,今日就給你們看看是何下場!」
大袖一揮,回營去了。
陳卿容以為勝負已定,心中稍安,道:「龍吟曲連損四人,必然士氣大損。」
周鴻哲輕蔑道:「此戰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順利。」
傅鴻誌回頭望向對麵,道:「我們玉連環幾次三番放過龍吟曲到人姓名,他們就真以為我們不敢下殺手?」
沈天佑搓手道:「照這麼打下去,今天夜裡就能見分曉。」
玉連環營中道人精神振奮,龍吟曲則一片大亂。
汪興騰氣得錘桌子,望向對麵惡狠狠道:「玉連環怎麼有這麼多能人?」
韓樂賢驚慌道:「又損了陳樓主,這可如何是好?」
蘇嘉慶拔出了文蘿劍:「汪宗主,讓我去給我大徒弟報仇!」
韓樂賢勸道:「蘇掌門,汪宗主,今日形勢對我們不利,不如明日再戰。」
汪興騰回頭看下了篷下,就見龍吟曲道人議論紛紛神色焦慮,心知不能拖得太久,便道:「蘇掌門你去殺他一陣,我們今夜就見勝負!」
蘇嘉慶行禮領命,躍下蘆篷,來到了玉連環陣前。
周鴻哲拔出了寶金劍,向陳卿容行禮:「陳殿主,我來對付此人!」
陳卿容點頭:「周堂主親自下場,我自放心。」
周鴻哲一笑,持寶金劍躍至蘇嘉慶身前,喝道:「龍吟曲狗賊,可認得我?」
蘇嘉慶昂頭眯眼:「誰會認得你玉連環的無名鼠輩?」
周鴻哲一跺腳,挺胸瞪眼道:「你聽好了!石虎山不二堂周鴻哲是也!我大徒弟就是死在你們龍吟曲手下,我今日,就要大開殺戒!」
蘇嘉慶紅眼獰笑:「我大弟子今日喪命在此,正想找你玉連環報仇,你來的正好!」
二人各亮兵器,鬥在一處。
周鴻哲修為穩壓蘇嘉慶一頭,戰了五合,蘇嘉慶便被擊退。
周鴻哲蔑笑:「你們龍吟曲道人真是不知死活,我們玉連環放過你們一條生路,你們不光不感激,還恩將仇報!」
蘇嘉慶咧嘴咬牙:「你玉連環殺我弟子,難道還想讓我感激你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