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國道人放開了張濱海,張開雙臂,不可一世道:「我們師兄弟三人,是孤竹國蒲穀山三生庵弟子!」
張濱海捂著自己脖子問道:「你們孤竹國道人,來我們大禮國乾什麼?」
孤竹國道人指了指腳下,瞪眼喝道:「大禮國?
此地以後是我們孤竹國地界!」
村民側身指著孤竹國道人罵道:「你放屁!此地是我們大禮國疆土!」
孤竹國道人手一揮,轟隆一聲,便將村民掀翻在地,東倒西歪。
張濱海激動地揮舞雙手:「此地是大禮國境內,豈容你們囂張?」
孤竹國道人道:「我們是修道之人,不會對你們這些平民動手。」
「但是我奉勸你們一句,儘快搬離此地,否則,當心性命不保。」
村民們嚇的麵無土色,四散逃命。
但是隻有一人不走,是村外道觀長留宮的道人宇謹子,今年五十多歲,黑色道袍山羊胡子,身形枯瘦,眼神不善。
孤竹國道人問道:「你怎麼不走?」
宇謹子一言不發,緩緩地拔出了龍竹劍。
孤竹國道人見狀相視一笑,其中一人也抽出了法劍:「孤竹國蒲穀山三生庵劉博延是也,你是哪路道人,報上姓名。」
宇謹子道:「孟寧村長留宮宇謹子,今日就讓你們看看,侵犯我大禮國,是什麼下場。」
劉博延仰天大笑:「就憑你嗎?」
青蓮劍出鞘,向宇謹子刺去。
宇謹子龍竹劍一掄,穩穩招架,和劉博延鬥在一處。
劉博延輕蔑道:「你們大禮國就靠一個林曉東,現在林曉東上天去了,還有誰能保得了你們?」
宇謹子咬緊牙關:「就算林曉東飛升空居,我大禮國也不是沒人了!」
劉博延昂頭大笑:「沒有林曉東,就靠瑩華真人、重湘真人和王晴嵐,怎是我孤竹國的對手?」
宇謹子決然道:「我大禮國就是流儘最後一滴道人的血,也絕不可能被你們孤竹國踩在腳下!」
劉博延聽了,發了狠:「那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使出一招野馬跳澗,上前一步,將青蓮劍刺向宇謹子前心。
宇謹子見勢不妙,將龍竹劍從下往上一掃,把青蓮劍擋開。
劉博延隨即變招,跟上一手乾坤倒轉,反手使青蓮劍下挑。
宇謹子猝不及防,下腹被劃了一道,鮮血殷出。
劉博延收劍後撤,掃了一眼宇謹子的傷口,道:「同為修道之人,我留你村中百姓一命。」
「可是你若再跟我動手,就別怪我不顧同道之情。」
宇謹子摸了一把傷口,拿起手來,看看掌心鮮血,慨然道:「你孤竹國覬覦我大禮國疆土,我跟你算什麼同道?」
劉博延點頭:「好,你若自己尋死,我便成全你!」
青蓮劍一挺,再向宇謹子殺去。
宇謹子將龍竹劍架起,逐漸難以招架。
二人鬥到十五合,劉博延抓住一個破綻,使出一招迎風撣塵,將龍竹劍挑落在地。
宇謹子往後退去,兩手空空,血染道袍。
劉博延問道:「你還要再打嗎?」
宇謹子伸出手,指尖夾著一枚縫衣針,名一元針。
劉博延見了撇嘴一笑:「你大禮國道法,不堪一擊!」
宇謹子袖子一抖,一元針徑直刺向劉博延眉心。
劉博延也隨之出手,伸手一彈,打出一發洞虛玉珠。
兩道金光撞在一處,發出一聲鐘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