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山也躺在地上,滿地打滾。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陶東海急的直撓牆。
現在,銀庫裏隻有一百萬兩現銀,加上德川一郎的五十萬兩,總數不過一百五十萬兩。
而宋戰一人,就要兌出二百萬兩。
這可怎麽兌?
現在,林若山也要兌二十萬兩。
日!
這窟窿越來越大。
百姓們舉著銀票,嗷嗚大叫。
“我兌五十兩。”
“我兌一百兩。”
“我要兌一千兩。”
……
別看這些是小錢,但是積少成多,涓涓細流匯聚,比長江還要宏闊。
陶東海急的直尿褲子。
一回頭,就看到燕七站在一邊,滿臉壞笑。
“燕七,你……你來乾什麽?你給我出去,出去啊。”
陶東海看到燕七,氣的說不出話來。
燕七揮揮手:“陶東家,我不是來要錢的,我就是來找你聊聊天。你現在沒時間聊天?沒關係,你忙你的,你忙你的,我自己玩會兒。”
日!
燕七這廝,竟然還有臉來這裏?
這一切,極有可能就是燕七在背後搞的鬼。
陶東海被眾人圍困,無計可施。
“府尹大人到。”
外麵傳來銅鑼開道的聲音。
陶東海總算鬆了一口氣,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他又出不去,跳著腳大吼:“府尹大人,我在這裏,我要被吃了,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賈德道帶著府兵衝了進來。
賈德道也急的紅了眼睛,明知故問:“出了什麽亂子?”
陶東海避重就輕:“宋戰在錢莊耍流氓,影響我做生意,林若山這頭豬也是有樣學樣,大喊大叫。”
賈德道凶巴巴發火:“竟然公然在錢莊鬨事?違法過甚,來人,將宋戰和林若山抓起來。”
燕七立刻站出來:“且慢,府尹大人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抓人,又有何麵目稱之為青天?”
“你……本府尹在辦公,不相乾人等,不許說話。”
賈德道哪裏不知道這裏麵的貓膩,可是,他不敢問,要是多問一句,人就抓不走了,這場風波無法平息。
他指著宋戰和林若山大叫:“快,把這兩個鬨事的家夥帶到衙門去審一審。”
見到賈德道如此凶戾,那些平頭百姓再也不敢說話了,噤若寒蟬。
燕七眸光咄咄逼人:“抓人,那不是押司的事情嗎?府尹大人親自動手,說得過去嗎?”
賈德道冷笑:“冷押司外出辦公,沒有回來,本府尹代為辦案,有何不妥?”
燕七哈哈大笑,向外一指:“看,冷押司回來了。”
賈德道回頭一望,就見冷幽雪帶著捕快衝了進來。
最令人頭皮發麻的是,後麵還跟著趙青。
趙青的後麵,帶著一幫親兵。
賈德道暗叫一聲糟糕。
麻痹的,燕七這廝,早就埋伏好了一切。
冷幽雪定然早就躲在一邊查看形勢,燕七讓她出來,她就現身了。
他們兩個,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趙青也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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