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歡把江一拽到一邊,瞪著他:“你要當工具人,沒人當你是啞巴。”
江棠收回目光,圈著陸墨的肩膀。
灼熱的呼吸落在她脖頸處,嗓音如同拉絲的蜜糖一般,薄唇磨蹭著她的耳垂:“寶寶,好不好啊?”
江·工具人·一:“……”比三年前更騷了。
“看在你這麽可憐的份上,勉強讓你借宿一晚,記得付房租。”陸墨咬著唇,實在受不了江棠的撒嬌。
江棠奸計得逞,繾綣地蹭了下陸墨臉頰,尾音曖昧的拖長:“哥哥就知道,小公主舍不得讓哥哥無家可歸。”
“哥哥感動得都快哭了呢。”
陸墨紅唇微張。
灼熱的白茶氣息和她的呼吸交纏著,讓陸墨的心更亂了。
察覺到陸墨的情緒有所變化,江棠低笑一聲。
他鳳眸裏的笑意更加瀲灩,性感的嗓音充滿了極致蠱惑:“哥哥好冷啊,我們快點回家好不好?”
陸墨的心都被他勾沒了。
這狗男人,離開三年難不成都去學怎麽撩女人了?
等她病好了,她非得把他撩瘋不可!
“哎呀,良辰好景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抓緊時間!”沈寄歡煙波蕩墨,直接把兩個人推上了越野車。
替兩個人拉好安全帶,沈寄歡捏了下陸墨發紅的臉頰:“我就說今晚這個貨色能讓你神魂顛倒,加油,爭取今晚把人撲倒!”
說罷,她又看向江棠,笑得曖昧:“江棠,千萬不要喝酒哦,容易不舉。”
陸墨:“……”
江棠鼻尖輕蹭著她的臉頰,曖昧呼吸酥酥麻麻的落下:“好期待寶寶把哥哥撲倒哦,寶寶可以滿足哥哥這個心願嗎?”
滿滿滿滿足嗎?
陸墨眼睫毛顫得更厲害了,眼神心虛得四處亂飄。
就就就很想把他撲了……
啊啊啊!
陸小墨你怎麽可以這麽澀!
江棠眸底蕩墨著極致溫柔的笑意,眼尾翹起:“寶寶,你想看哥哥,哥哥回去給你看好不好啊?”
呼吸交纏在一起,陸墨臉紅心跳,瞬間炸毛:“滾!”
回應她的,是男人一貫散漫的性感笑聲。
車子在獨棟別墅門口停下。
江棠幾乎將整個身體,都掛在陸墨身上。
“把你家太子爺扶好。”陸墨直接將人丟給江一,嫌棄江棠太重了。
她捏著指尖,走在後頭。
風打著旋從陸墨一側繞過,她似有所察的眯起桃花眸,眸底掠過清冷的寒意。
“別動,否則我就割斷你的喉嚨。”猙獰的聲音從身後飄來,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她喉管前。
隻要她動彈一下,匕首就會割破她的血管。
江棠轉過身來,麵容在光影中浮浮沉沉,就像是寒冰勾勒著一般,冷得刺骨。
“放開她。”他開口。
刀疤臉是毒梟餘孽,拚命逃到京城,發現江棠有個軟肋後,就躲在越野車底下。
“早知道你有這麽個軟肋,我就該早點把這個女孩綁起來。”刀疤臉渾濁的眼裏,盛滿怨毒。
“江棠,你自斷一條手臂,我就放了你的女人。”
頂級名門江家的太子爺,偽裝成臥底,潛伏在他們身邊整整三年,搗毀了他們。
刀疤臉的錢途都被江棠給毀了,現在窮途末路,他恨不得親手剮了江棠。
可相比殺了江棠,殺了江棠最愛的女人,才能讓江棠痛不欲生,才是對他最猛烈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