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這麽看我乾啥?”白業被兩人看得頭皮發麻,摸了摸臉:“難道是被我這張臉帥氣到了?”
陸墨收回目光,嗓音寡淡:“身為我的學生,你沒遺傳到我的顏值也就罷了,你這普信遺傳誰的?”
白業:“……”
他忍不住問:“我哪裏普信了?”
陸墨彎腰鑽入車裏,把臉轉向白業:“你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哪裏都普信。”
白業嘴角抽搐著道:“我好歹是國內最頂尖的律師,黃金單身漢,到你這就啥也不算。”
陸墨唇形好看的唇勾著,漫不經心:“是啊,我是院士,還是研究院院長,你不就是個律師嗎。”
白業:“……”死吧。
過了會,白業又忍不住去找話:“墨墨姐,你馬上就要訂婚了,給你送啥禮物好啊?”
“給錢就行。”江棠嘴角勾著,聲線慵懶的開口:“我們家墨墨的愛好挺少,除了我,就是錢。”
陸墨:“……”
白業自動忽略江棠的騷話。
他試圖pua陸墨:“這麽多年師徒情,談錢多俗氣啊,要不我先賒賬,等你結婚那天一起給?”
陸墨聲線寡淡:“想pua我?”
“這你都知道?”白業訕笑。
陸墨稍稍眯著桃花眸,語氣散漫:“你也知道我,愛好確實很少,能折現絕對不要擺件。”
白業汗顏:“說來說去,不就是要錢嗎。”
陸墨淡淡的嗯了聲,提醒道:“溫顏跟蘇雪的事情你上點心,我不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她們。”
“放心吧,這事包我身上了。”白業拍著胸脯打包票。
以他的專業水平,搞個無期還是很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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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後。
陸墨將電動窗簾拉上,臉轉向江棠:“脫衣服。”
江棠:“……”
男人眼尾翹著,眸底蕩墨起一抹笑意,嗓音蠱惑:“這麽迫不及待了?”
陸墨麵無表情:“是給你檢查傷口。”
江棠臉上劃過些許尷尬的神色,抬手脫掉外套,扯下裏頭的體能服:“早上不是才檢查完嗎?”
“那今天不是還踹人了嗎。”陸墨慢吞吞的開口,手在他腰側的傷疤上摁了摁:“什麽感覺?”
一股電流躥遍全身,江棠仰起下頜,喉結輕輕滾了幾下:“別摸了,哥哥自製力有點低。”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有些重。
陸墨:“……”
她直接將手縮了回來,開始給他擦祛疤膏:“你自控力怎麽差成這樣,我都沒乾啥。”
江棠看著她的動作,眉梢慵懶的挑了下,嗓音低磁:“是你的話,自製力怎麽樣都會差。”
陸墨心跳得有些快,嘴比腦子還快,一句話脫口而出:“那也沒見你來點真的。”
江棠:“???”
他漫不經心的翹起眼尾,嗓音如同黏了蜜糖般:“原來寶寶這麽期待啊?”
陸墨指尖抖了一下,仰頭看他,嚴肅臉:“我不是這個意思,嘴瓢了。”
“哥哥可是當真了呢。”
低沉的笑意從男人胸腔中震出,男人輕笑:“做點什麽呢?”
“既然寶寶這麽著急,那等哥哥腰好全了,就任你擺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