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讓臉色又黑了:“小許冉我可告訴你,你祈禱你以後沒有夜生活,不然我念叨死你。”
許冉:“……”
陸墨手上的實驗沒停,語氣懶散:“你不是說沈辭舟昨晚給你放假了嗎?怎麽,你憋不住?”
“怎麽可能!老子自製力很強的!”秦讓當即就支棱起來,掐著腰,狀若夜壺一般。
陸墨撩起眼尾睨著秦讓,語氣慢吞吞的:“是嗎?那你脖子上的草莓園,是怎麽回事?”
“什麽?”
秦讓瞬間暴跳如雷,連忙掏出小鏡子照了起來,破口大罵:“媽的沈辭舟,淨不乾人事。”
沈寄歡結束了這個實驗,坐在高腳凳上,翹著二郎腿,扯唇淡笑:“他乾的就是人事啊,你沒感覺到嗎?”
秦讓:“……”
他看著沈寄歡的臉色,忽然想起什麽,壞笑道:“那你????怎麽來這麽早?陸野該不會腎不行吧?”
沈寄歡沒想到這事能扯自己身上。
勝負欲一下子就被激了起來,她把衣領往下拽了拽,露出大片豔紅的草莓。
她意味不明的哼道:“陸野老厲害了!”
“怎麽個厲害法?”陸墨精致的眉梢微挑,挺感興趣的問。
沈寄歡撩起嫵媚的眼皮,扶著腰揉了揉,挑眉道:“你家江棠厲害嗎?”
陸墨:“……厲害。”
該給男人麵子的時候,就得給啊。
沈寄歡漫不經心道:“江棠有多厲害,陸野就有多厲害。”
“哇哦。”許冉吃驚的瞪大眼睛,“都這麽厲害的嗎?”
沈寄歡眼角蕩墨著嫵媚的流光,笑容妖冶:“哎呀小妹妹,少打聽社會事,影響身心健康。”
許冉:“……”
秦讓小心翼翼的坐下,手壓在屁股底下,讓屁股留出一點縫隙來。
他挑高眉梢看著眾人,下頜微抬,神情得瑟:“我跟你們說,沈辭舟跟我打了個賭。”
“什麽賭?”陸墨淡笑著問。
秦讓眼尾一挑:“他這次不是要走半個月嗎,就賭我能不能在半個月內,找到下家。”
沈寄歡忽地笑了聲,語氣不緊不慢的:“他要是賭贏了,就讓你以後什麽事,都聽他的?”
“你怎麽知道?”秦讓詫異的看著沈寄歡。
沈寄歡眯了眯好看的鳳眸,意味不明的笑了聲:“親兄妹,當然是心有靈犀了。”
實際上。
兩人都不知道打過多少次賭了。
根據以往經驗,秦讓得輸。
可秦讓一生要強,絲毫沒意識到這一點,總覺得是自己運氣太差了。
“你們怎麽不問沈辭舟輸了,要怎麽樣?”秦讓騰出一隻手,撐在桌麵,手腕支著臉,字太懶散。
陸墨沒說話。
倒是許冉語氣很淡的開口:“我們不問,是因為我們覺得,你根本不會贏,沒有問的必要。”
秦讓不樂意的翻了個白眼:“許冉你到底是誰的員工啊,怎麽滅自己人的威風?”
許冉沒搭理秦讓。
陸墨半眯著桃花眸,眼底蕩墨著淺淡的笑,語氣慵懶:“那你說,要是沈辭舟輸了會怎樣?”
“我就跟沈辭舟分手!並且分走他三分之二的財產!”秦讓當場就翹起了尾巴。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