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不由得回過頭又看了他們一眼,腦袋又被岑九按了回來。
“別看。”
“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白蘇蘇驚訝地看著岑九,眼底的震驚之色不亞於任何人。
岑九臉色一沉。
“我們管不著。”
“哦。”
岑九的答案默認了白蘇蘇的猜想。
而此時,白蘇蘇的心都沉浸在這個消息當中。
“我們去找衛大哥他們,看看他們醒了沒有?”
她想找衛玲分享這則驚天地泣鬼神的消息。
岑九寵溺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學人家八卦?”
被看透的白蘇蘇撒嬌地晃著他的手臂。
“走嘛?”
“嗯。”
明明就快當媽媽了,還是那副不諧世事的模樣。
真拿她沒辦法,她隻要一撒嬌,岑九便完全沒轍了。
去了衛衡住的別墅,發現他們並不在。
“他們也跟我們一樣這麽早出去散步嗎?”
“說不準。”
或許他們離開了。
不過,岑九並沒有說。
“那我們去找書棋大哥和寧夏。”
岑九很無奈,但也沒辦法,陪老婆是他唯一需要做的事,她想做什麽都行。
於是,他們轉頭來到了書棋住的地方。
可惜,這兩人還在呼呼大睡。
白蘇蘇按了幾下門鈴還是沒人開。
“我來。”
岑九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了駱書棋。
“在你門口,一起出來散步。”
於是,不到十分鍾,駱書棋和寧夏開了門走了出來。
“這麽早沙灘散步?”
駱書棋有點懵逼。
寧夏就不同了,開心地扶著白蘇蘇。
“我們走吧。”
“好。”
於是,白蘇蘇成功地分享了她剛才所得知的驚天大消息。
結果,寧夏的反應跟白蘇蘇剛得知時一模一樣。
驚呆了,更多的是興奮。
“你說他們會不會幸福?”
“當然會。”
雖然她們不知道陳彬是罕見的雙性人,但她們並沒有歧視他們在一起的這個消息。
午飯後。
幾個人又一起聊聊天喝喝茶。
下午的時候起程回北城了。
“原來,衛大哥帶著阿玲回家見父母了呀?好事將近。”
“是。”
岑九不否認。
“你明明知道了,怎麽不告訴我呀?”
白蘇蘇擺明是秋後算賬來的。
不過,岑九僅用一招就擺平了。
“你早跟我說嘛,搞得我最後一個才知道,你知不……”
岑九俯身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將她未說完的話吞進了肚子裏……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夏天過了,秋風帶來絲絲涼意。
再過半個月就是白蘇蘇的預產期了。
她最近好像得了產前抑鬱症。
“生孩子是每個女人必經的路,孩子我們愛情的結晶,是我們的希望,我們是最偉大的母親。”
衛玲每天在跟她灌輸著當媽媽有多偉大的言論。
不過幾天時間,便把她的產前抑鬱治好了。
不用吃藥,很神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