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敲擊地麵,傳來清脆悅耳的反饋,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踩著七厘米黑色尖頭高跟鞋的腳,再然後是一雙包裹在黑色絲襪當中的修長玉腿。
從下往上看,身材沒有半點可以挑剔的地方,當然,臉蛋也沒有。
隻不過,她的氣質太冷酷了一點,讓人望而生畏。
她這種冰冷的氣質甚至讓男人害怕,在跟她同房時,會不會因為她的這種冷,而被嚇得突然萎掉。
“向總來為我主持公道了,你他媽的狂啊,再狂啊!不是要當著向總的麵掰斷我的手指嗎?現在怎麽不說話了,不裝逼了?”鄭光明大吼大叫了起來,似乎帶著些許表演的興致。
齊等閒轉頭看著向冬晴,不由自主就拿她的身材和昨晚的李雲婉做了一個比較。
“老子說話你聽不見?裝聾作啞?”
“你以為,裝聾作啞,就可以蒙混過關?”
“你兩次掰斷老子的手指,你覺得這件事能夠靠裝聾作啞混過去?”
“給老子跪下!”
鄭光明越說越來氣,直接抬起手來,一巴掌對著齊等閒的腦袋就扇了過去。
齊等閒卻是頭也不回地抓住了他扇來的右手,大拇指扣在他的手背上,另外四根手指抓著手腕,也不見他怎麽用力,手腕輕輕一翻而已。
“哢嚓!”
一聲比高跟鞋敲擊地麵還要脆的脆響聲自鄭光明的骨頭裏反饋而來,然後,是鄭光明痛苦無比的哀嚎。
就連向冬晴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皺了皺眉頭。
齊等閒的性格雖然沒她那麽冷酷,但對付起人的手段來,卻是猶有過之的。
“姓齊的真的瘋了,居然敢在向總的麵前對鄭部長動粗!”
“剛剛隻是掰斷了鄭部長的手指,現在,竟然整個手腕都掰斷了……”
“我已經無法想象向總會用這樣的手段來懲治他了!”
大家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心驚肉跳,一個個連氣都不敢喘了。
鄭光明痛得在床上打滾,哀嚎著道:“向總……冬晴,你要為我做主啊!我們向氏集團,何時輪到一個外人這麽囂張了?”
向冬晴走到了齊等閒的麵前來,神色平靜地問道:“解氣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大家都不由一愣,包括在床上打滾的鄭光明,都幾乎短暫忘記了疼痛。
“差不多了。”齊等閒點了點頭,淡淡地回應道。
向冬晴說道:“解氣了就好。”
齊等閒撇了撇嘴,這個女人是故意踩著點過來的吧?等他這股邪火撒得差不多了才出現,明顯的深諳人心。
“冬晴……你你……你這是什麽意思?”鄭光明驚訝地問道。
“你借助職權調戲人家的老婆,想玩潛規則,被人打了,難道不應該嗎?”
“我怎麽為你主持公道?”
“莫非,以後我要鼓勵公司的高管都用手裏的職權去潛規則下屬的妻女?”
向冬晴轉過頭來,雙眼當中,滿是寒光,森然道:“鄭光明,我忍你很久了,是你自己將把柄送到我手上的,這就不怪我動刀了!”
鄭光明嚇得渾身哆嗦,這才想起,眼前這位表妹,是能抱著父母的骨灰盒到董事會上去爭權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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