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記事起，董思琪第一次用上了「成人尿不濕」，很羞澀，很憤怒，但用起來真忒麼舒服，吸收量很強大。

然而，董思琪並沒有給秦世明好臉色，出了悠然居，自己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了。

「明明請我吃飯，還得我買單。」

秦世明倒也沒計較太多，前台付帳的時候並沒有占鍾元、黃青青兩口子的便宜，全款拿下，也沒有分期你，一頓飯而已，畢竟他不是吃不起。

「咦，秦世明，還真的是你啊？」

秦世明剛準備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轉頭，秦世明便皺起了眉頭。

冤家路窄！

張明遠！

「有事？」

秦世明皺眉瞄了張明遠一眼，狗東西喝了不少酒，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一張嘴滿口惡臭，很是厭煩。

「沒什麼事就不能聊幾句了，好歹咱們也算是銷售部的老同事了嘛，怎麼？去了保安部就不認熟人了？」張明遠笑眯眯盯著秦世明，心情愉悅。

剛剛酒桌上一番大戰，張明遠喝了不少酒，也喝出了戰績。

銷售部全體同仁承諾，會在明天銷售經理的票選活動中，投張明遠一票，也就是說，過了今晚，張明遠便是銷售部經理，從一普通銷售員，一舉殺入公司管理層，享受全體銷售員工的提成，以及公司每季度的分紅。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在秦世明麵前揚眉吐氣了。

一旦探查到更多公司機密，他還能賺取一筆不菲的「意外之財」。

「可我跟你不太熟，對不起，我要回家了，再見。」秦世明沒搭理張明遠，轉身就走。

「神氣個屁，明天老子讓你知道誰才是大小王，艸！」

張明遠對著秦世明背影破口大罵，「你一個吃軟飯的，還讓你吃出優越感來了，什麼東西！」

「先生，你們一共消費了一萬八，請問你是現金，還是微信支付？」服務員打斷了張明遠，笑眯眯將消費單子遞了過去。

「什麼？一萬八？怎麼這麼貴？」

張明遠一聽，酒醒了一大半，搶過單子瞪大了眼睛開始對帳。

「先生，我們悠然居講究品質，貴有貴的好。」服務員笑容依舊，耐心解釋道。

「我……算了，給我二維碼，另外開發票啊。」

張明遠黑著臉付了款，看到即將透著的信用卡，心都在滴血，而趁著服務員開發票的功夫，張明遠看到一旁的結帳單。

是秦世明剛剛沒帶走的結帳單。

「剛剛那小子吃了三萬八，他吃龍肉了？」看到消費金額，張明遠眼睛瞪得牛鈴鐺一樣大小，心裡很難受。

他也很想花錢如流水，隻可惜條件不允許。

「哦，他們沒吃多少，不過包間費比較貴一些，包間費就一萬八，然後點了一些名貴的菜餚，所以……」

「嘶！」

張明遠倒吸一口涼氣，包間費都特麼一萬八，這軟飯吃得真忒麼香！

「唔，我跟他是同事，是朋友，你把他的發票也給我開出來，抬頭就寫銀河數娛有限公司……」張明遠計上心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

服務員臉上帶著笑，心裡卻把張明遠祖宗問候了一遍，人家吃不吃軟飯不重要，可人家不占便宜啊，剛剛還罵人家呢，轉過身就舔著臉撿人剩下的，要臉不？

不過，服務員還是給開了發票。

……

秦世明剛出悠然居，便接到了七殺的電話。

「有事？」

秦世明放緩車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