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辦？」

秦世明臉色頓時不友善了，「你的四大美女詩詩嬋嬋之類的，就不能趁著高田正雄一哆嗦的時候，把竊聽器放好？」

「老大，你外行了不是？」

雷虎解釋道：「嫖客辦事的時候，誰穿衣服啊？」

「……」

秦世明被懟得啞口無言。

也是，嫖客最不喜歡身上有束縛，高田正雄那老嫖客更是如此，倒是自己疏忽了。

「而且，鳥語你也知道，嘰嘰喳喳聽不明白，我也就會一句——死你媽喲，具體啥意思也聽不懂，讓四大美女探聽情報也是枉然。」

「再有，高田正雄這條老狗其實非常謹慎，身邊隨時帶著一個小娘皮，聽四大美女說，服務過程中，那小娘皮都在一旁守著。」

「別說，那小娘皮我親眼見過，身條不錯，臉蛋也挺好看的……」

「咚咚咚！」

秦世明敲了敲桌麵，板著臉道：「談正事，別一提女人你就邁不開腿，沒見過是嗎？」

「哦。」

雷虎麵色訕訕，乾巴巴笑道：「除了那小娘皮外，高田正雄身邊還有四名壯漢隨時跟著，連上廁所都得在門外等著，不好下手。」

「我派自己手下昨晚故意跟他們發生衝突，結果八名好手，愣是沒在四人手裡占到便宜，其中一名兄弟還斷了兩根兒肋骨。」

「我可以斷定，那四名保鏢都是高手。」

「老大，真的不好下手。」

秦世明甩了雷虎一個眼刀子，「你是不是對高手有什麼誤解？」

「……」

雷虎不出聲了，隻是尷尬陪笑。

「不是他們厲害，是你們太菜！」

秦世明對雷虎並不滿意，隻是身邊除馮彪之外，的確沒有比雷虎更適合的人選，不得不推雷虎上位而已。

馮彪至少敢從境外狄龍手中購買能量藥水，至少培養了一批古武高手，雖然都隻是外勁高手，也遠比雷虎強得多。

雷虎除了撈錢，除了玩女人，還能乾嘛？

罵他一句廢物都不為過！

「是是是，老大您教訓的是，我是廢物。」雷虎不敢頂嘴。

「讓你的人盯著他們，隨時向我匯報他們的行程，每天都接觸了什麼一些人，知道嗎？」

秦世明知道雷虎靠不住，但也不能浪費這股力量，跟人盯梢總歸沒問題吧。

「行。」

交代完後，秦世明悄然離開了楊柳岸。

不過剛要啟動車子離開的時候，一輛奔馳大g開了進來，車牌號賊熟悉，是張明遠的車子。

「兼職鴨王？」

秦世明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決定不著急離開，看張明遠到底要乾嘛。

因為秦世明開的是孔聽秋家裡的老別克，不顯眼，張明遠西裝革履從車前走過都沒發現秦世明。

「鴨王來生意了，怎麼還拎著文件袋？」

秦世明嘟囔，親眼目睹張明遠邁入楊柳岸大門。

張明遠心裡苦，但更糾結。

前天晚上，與腳盆雞高田電子科技公司已經達成初步合作意向，可昨天晚上在用餐的時候，高田公司代表高田正雄卻態度大變。

合作可以談，訂單額也可以再追加，但高田正雄卻開出了一個讓張明遠難以接受的條件。合作暫且擱置。

思量一夜，張明遠依舊決定來碰一碰運氣。

萬一，高田正雄又改變想法了呢？

一腳邁入楊柳岸大門，張明遠心神激盪，什麼時候連服務員都穿得這麼少了？那大白腿得有一米二長吧？

「這才是男人的天堂啊……」

「張總，這邊！」

沒等張明遠欣賞太久，佐佐木碎衣將張明遠領進一豪華包間，雖是炮房，卻堪比總統套房，而且位置極佳，掀開窗簾，便能看見遠處湛藍色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