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寒仿佛明白了,盛浮川為什麽要這麽興
師動眾。
“如果要是這麽容易就能夠讓你找到線索的
話,你不可能拉這麽長的線。”
“證據的確不好找,但她們已經得到了她們
應有的報應。”
盛浮川看著走廊的儘頭處,目光深遠,“我
會親手給她們造一個地獄,比監獄更恐怖。”
既然沒了證據,法律懲處不到的地方,那就
由他親自動手。
陸傾寒走到他的身後,“我不明白,既然你
早就有這樣的計劃,那為什麽從來不告訴南
而是非要耗儘她的感情,讓她以為他們兩個
之間再無可能,無論如何都要跟他離婚。
甚至在那座廢棄的工廠時,用那樣異常殘忍
的戲份,徹底抹殺了南梔最後對他的愛意。
盛浮川閉了閉眼,背影有些沉
過了很久,才沙啞著聲音說:“因為不甘
陸傾寒愣了一下,突然就笑了,歎了一口
氣,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
連互相傷害的方式,都是一樣的。
“你氣南梔當年分明是為了保護你,卻用了
傷害你的方式,之後還不告訴你真相,死死地瞞
著你,所以,你現在也用同樣的方式,分明是護
著她,卻又狠狠地傷害她?”
事到如今,盛浮川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從南梔說她有苦衷的那一天起,他就一直在
調查。
他知道她有苦衷,可為什麽不能跟他一起麵
甚至要用那種肮臟不堪的方式,來毀滅他們
他如今不過是如法炮製,也讓南梔嚐嚐這種
滋味——
即是恨不能,又是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