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這是開玩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這讓我去大海撈針呀!”
現實情況就是這樣,並非他厲柏琛有所保留。
上次被厲老爺子教訓了一頓後,在事情沒有妥善解決之前,厲柏琛也不敢再回去了。
隻能住在原來夏千歌住的別墅裏。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竟然會晃神,腦海裏出現那個不討喜的女人。
不過,很快理智又把他拉回來了,那就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不值得自己同情。
……
陸家莊園。
陸仲夏的女兒,陸淺淺的堂妹,陸婠綰,她自從知道三日後要搬離陸家莊園,就開始鬨個不停。
一大早,就跑到陸淺淺的房間,乒乒乓乓敲個不停,卻撲了個空。
她心裏不甘心,要不是陸淺淺回來,自己就是陸氏集團未來名副其實的接班人。
她恨陸淺淺恨得牙癢癢,她一回來,把自己所有的夢想都打碎了,現在還要把自己趕出去。
沒有找到陸淺淺,她隻有耍大小姐脾氣,把房間的東西扔得到處都是。
一個高端定製的娃娃砸過來,剛好被陸仲夏接住。“我的小姑奶奶,快停下,要是被你爺爺知道了,直接把你送到國外,到時候你哭還來不及。”
“爸爸,憑什麽,她陸淺淺一回來,大家都要圍著她轉,我才是正兒八經在陸家長大的千金小姐。”
“我們一直活在大伯一家的陰影下,好不容易天助我們,我們才能揚眉吐氣。”
聽到這話,陸仲夏趕緊打斷女兒,“我的女兒呀,以後這種話不要亂說,會引火上身的。”
“聽話,爸爸一定會把新家裝修得和這裏一樣好,不,比這裏還更好。”陸仲夏一直就是一個女兒奴。
可是,在陸仲夏去上班後,陸綰綰接著在家裏大鬨天空,把家裏折騰得亂七八糟。
在接到王媽的電話後,陸淺淺也不著急,接著開會布置工作。
那些東西,她都是要換掉的,看她能折騰出一個什麽名堂。
……
那個司徒玨還真是厲柏琛的好兄弟,正在馬不停蹄地調查夏千歌和陸淺淺。隻不過,一路上並不順利。
誰讓陸淺淺有上官宇這個哥哥寵著呢。
在業內,上官宇要是自居第二,沒人敢說自己第一了吧!
司徒玨越查越覺得蹊蹺,這分明就是有人先自己一步,把所有的線索都切斷了。
忙活了一天,一點收獲都沒有。難怪厲柏琛的那些助手會查幾天都沒有進展。
“我說你是惹上了何方神聖?每找到一個線索,就被對方攻破了。”司徒玨一臉挫敗,以往任何時候都沒有這麽狼狽了。
“你確定查這兩個人的時候,都有高人在阻攔你。”厲柏琛心中的問號越來越大了。
陸淺淺是陸氏集團總裁,有高人保護那是情理之中。可是,夏千歌僅僅是夏建國的養女,再說夏家也沒有那個實力。
“是呀,大哥,你這可真讓兄弟我為難了。”
現在,就連司徒玨都沒有辦法。
厲柏琛越來越肯定,夏千歌那個女人一定有問題。
隻是,她究竟有什麽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