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淵替他針灸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那「針灸一下」的含義。
那一針針下去,明明看著也是顧念念之前紮的位置,但顧永夜就是覺得疼。
不是打針那樣的疼,而是像是有刀在片他的肉下來似的,疼得他渾身冒冷汗。
看著顧永夜眉頭微蹙,一臉隱忍,顧冬忍不住上前小心翼翼詢問:“古大夫這……家主怎麽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疼就對了,這是正常的!”古淵冷冷回答。
顧冬拿出帕子擦了擦顧永夜額頭上的冷汗:“可……可念念小姐替家主針灸的時候……”
古淵想也不想就回了句:“念念醫術還不夠,自然沒有我這效果。”
說完,他抬頭瞪了顧冬一眼:“怎麽?怕我把你們家主一針給紮死呀?”
“顧冬,閉嘴。”顧永夜忍著疼嗬斥顧冬。
顧冬確實是怕古淵「懷恨在心」,真的對顧永夜不利。
可聽到顧永夜的嗬斥,他也隻好低下頭退到一邊。
“古大夫您別介意,我,不疼。”顧永夜還勉強朝古淵笑笑。
進來的時候,古淵看到顧永夜的第一眼就知道他這張臉皮生得好。
四十幾歲的人了,竟然看著還這麽年輕。
說他有個二十歲的女兒,恐怕都沒人信。
這混蛋,就是靠著這張臉哄騙了他女兒嗎?
古淵在心裏哼了哼,怒氣更甚。
“哦?不疼?不疼可沒效果,那我再用點力。”說著,他一針紮下去。
顧永夜疼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