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冬離開去打電話給廚房時,坐在旁邊的顧思開口詢問古淵:“請問古大夫,我父親的身體如果想要痊愈的話,大概需要治療多久呢?每天都需要針灸嗎?”
古淵原本正在心裏盤算著待會兒吃完飯,該找個什麽借口跟顧永夜單獨談話。
聽到顧思問他,就看了她一眼。
想到這個女孩兒是顧永夜的女兒,古淵就沒有好臉色。
他臭著張臉,開口道:“個人身體情況不同,我怎麽確定他什麽時候好?他要是明天就好了呢?要是明年才好呢?”
古淵要是會給人麵子,那就不會被人叫「神醫」的同時,還被叫「古怪老頭子」了。
顧思唇角的弧度卡在那。
剛剛怎麽笑話古淵不給顧明一麵子的,現在就覺得多尷尬。
這個臭老頭子,有點兒醫術就自以為真的是神醫了?
果然,什麽樣的外公就有什麽樣的外孫女。
顧思臉上的表情比剛才僵硬了些,但還是保持微笑:“您說得對,那真希望我父親能夠明天就好起來!”
靠坐在沙發上的顧永夜看了顧思一眼,眼神淡淡的。
因為剛剛古淵那可以說是單純懟人的話,顧思臉上的笑都是皮笑肉不笑的,眼裏帶著微不可查的怒氣。
顧思平時表現得大方得體,看著是位合格的名媛,但她其實是個小心眼的人,最是能記仇。
這點,顧永夜還是清楚的。
以前這些他不在意,隻是因為不在意顧思這個人而已。
當然了,現在也不在意。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