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勤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西褲的後兜都是用來裝飾的,你拆開乾什麽?活該!”
劉書文摸了摸自己的臀部,傷口位置自己看不到:“斐特助,給我看看出血量大嗎?”
說著他就轉過身,躬身背對斐勤。
斐勤毫不猶豫一腳踹了去:“少特麽惡心我。”
……
正因為那隻土包子拆開了西褲後麵裝飾用的褲兜,才讓寧悠的計劃得逞。
不是她運氣好,而是她知道,劉書文這麽一個“接地氣”的人,不可能乾這種蠢事,所以借著和他說話的機會,把一粒碎玻璃片,塞進了他的褲兜。
斐勤走後沒多久,就有服務員送了來一套女裝,和一雙舒適的休閒鞋。
是一款很簡單的淺綠色長裙,她傷成這樣,今天也乾不了活兒了,於是想也不想就將保潔服換掉。
隨後,寧悠無聊的不停換台,最後把遙控扔到茶幾上,單腿跳去了露台。
那邊有一張貴妃榻,可以躺在上麵一邊欣賞湖光山色,一邊享受這份寧靜。
不久,她慢慢闔上眼睛,睡了過去。
不知什麽時候,陸時昱刷開房門,掃了一眼房間,電視開著,沒看見人。
她走了?
這個女人一向不聽話。
陸時昱皺著眉頭走了進去,餘光掃到露台,一抹淺綠色的倩影搭在貴妃榻上,眉心舒展開來。
他換了拖鞋,緩步走過去。
寧悠仰躺著,一隻手放在肚子上,一隻手放在額頭邊,烏黑的頭發散落在椅子裏,加上裙子的縹緲感,就是睡個覺也仙氣飄飄。
她睡得沉,連陸時昱走近她也沒醒。
精美的鎖骨在自然光線下更顯得透亮瑩白,陸時昱的視線從她的秀眉劃過,最後落在她如花瓣般豐盈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