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昱皺起眉頭。
在他恍惚的意識中,有人不僅給他喂藥,還喂了他不少水。
有幾次不想喝,她還用嘴灌。
現在他能醒來,是因為……想去洗手間。
“怎麽,傷口疼嗎?”寧悠關切的放下水杯。
陸時昱掀開被子,咬牙坐起:“我去開閘放水。”
一坐起來,全身涼悠悠的。
寧悠整個人僵在那裏,一動不動。
陸時昱看看自己,歪著腦袋看向她:“知道你中意我的身材,但是關鍵部位總得給我留點什麽吧。”
“我……”寧悠覺得很有必要解釋一下,“你發燒,儘量少穿,但是擦酒精的時候把你褲頭弄濕了,於是我……我就給你洗了。”
所以,最後他被剝得跟大衛似的。
陸時昱閉了閉眼,著急的問題還沒解決,打起精神起床:“一會兒再收拾你。”
寧悠連忙上去扶他站起:“你的身材比大衛好看多了,而且更有觀賞性。”
打趣他,很好。
陸時昱一把抓住她的手,發狠道:“要不我就在這裏解決,你扶住。”
寧悠大驚,這才收起打趣他的心,找來一條浴巾給他裹上。
陸時昱去了洗手間解決急切的心後,發現浴室裏晾著兩條小褲,另一條已經乾了,於是手下來,直接穿上。
儘管她履行承諾為他洗半個月小褲,但陸時昱還是邊穿邊罵:哪天等你沒有遮攔的時候,讓你在房間裏連片葉子都找不到,就這樣關你整天。
嗯,一整天。
那畫麵,想想就激動。
陸時昱深呼吸後,不得不麵對新問題……
“陸時昱,你哪裏又出問題了?怎麽這麽久沒出來,那啥有困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