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婗一邊擦汗一邊有些不好意:“我從小怕醫院。”
陸時婧表示不認可:“那你還考中醫師助理資格證?”
“沒辦法,畢業後找不到工作,連教幼兒園都給辭退了,我又不想回老家,所以想考個自己覺得容易的證,哪怕在南境小診所上班也好。本來想考高級護理來著,但我可能體力吃不消。”
蕭雋淡漠了看她一眼: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能耐,沒有浮誇的理想。
“很晚了,讓雋哥送你回去吧。”陸時婧說道,“剛才檢驗科一個同事家裏有急事,我替替她,今晚值班。”
所以她不走了。
“不用了,我可以叫車。”夏婗忙不迭的拿出手機,連敲擊屏幕的手指在也顫抖。
“我是洪水猛獸?或者膽心坐我的車會發生什麽?”
蕭雋這人有個習慣,別人越抗拒,他越想知道她抗拒的理由
“不是的,我就是單純的不想麻煩您,您的時間很寶貴。”
一聽就是不走心的借口。
“走吧,我又不是不認識昶園的路。”
蕭雋拿上鑰匙就走。
“不了,真的不了。”夏婗天生膽子小,和蕭雋同乘一輛車,還是陸時婧不在的情況下,她不敢。
蕭雋扭頭將一記眼刀飛給她:“再磨嘰,把你捆車頂上送去昶園。”
夏婗打了個顫,唯唯諾諾跟上他的腳步。
潘若安從酒店出來後,直奔正謙醫院。
這個時間,蕭雋一定不在醫院。
他全副武裝得連他母親都不敢認,匿名掛了個號,然後就去抽血。
走到抽血窗口,他按響門鈴。
值班醫生走了出來,潘若安見到來人後,轉身就走。
“小安子,你跑什麽?生病了還怕紮針?”陸時婧在窗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