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兩間房，不要挨著。”

江啟卓說完這話，閉上了眼睛，好像在憧憬午夜的到來。

陸時昱下午離開南境，從高爾夫球場出來後就直接回了禦金閣。

兩人嘰嘰歪歪待了一會兒。

親戚剛走就乾體力活兒，寧悠累得腳趾也不想動，最後是陸時昱抱她去洗澡。

男人一邊對著鏡子挑領帶，一邊說道：“沫沫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實驗室。小丫頭還挺像回事，準備組建自己的團隊，隻是她現在還差一紙資質證明，我想辦法給她弄到手。”

寧悠已經穿戴好，走過去給他係領帶，說道：“她才五歲，你別慣著她。”

陸時昱笑了一聲：“倆孩子都有自己明確的愛好，作為父親除了物質支持和言語鼓勵，別的也做不了什麽，我還覺得給他們的不夠。”

寧悠聽出他話裏的遺憾，站近了點，說道：“孩子們從未怪過你缺席他們的成長，他們明白世事難以周全。再說……”

她給他係好領帶，順勢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靠了過去：“如果那時我腆著肚子來找你，求你負責，你未必會讓我生下他們，對吧？”

陸時昱攬住寧悠的腰：“的確如此。”

他不是什麽好人，而且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麽多年，從沒有一個人有本事拿捏他。

就算懷了他的孩子也不能。

至於現在會愛上她，也許是因為見到她時微妙的感覺，又也許是她不怕死在自己麵前隱瞞，以為一切都瞞得住的膽色。

反正現在她也拿捏不住他，但是他就想聽她的話。

“他們很喜歡你，你會是一個好父親，不許多想，孩子該教育還得教育，知道嗎？”

寧悠在他唇邊輕啄一口，放開了他。

眉間閃過得一抹難受，沒逃過他的眼睛。

“每次都很難過嗎？”陸時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