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保姆抱著跳崖的孩子是不是她女兒?”寧悠問道。
鄭憶抿了抿唇:“這個……小姐還是問總統先生吧,畢竟自家人說比較好。”
知道保密是他的責任,而今天他也透露得夠多了,寧悠也沒為難他。
進到病房,蔚湛正在輸液,屈芮在檢查他的輸液管。
“我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寧悠客氣說道。
鄭憶識相的將寧悠送來的禮品放茶幾上後,退了出去。
屈芮一臉溫和:“當然沒有,快坐吧。”
蔚湛心中非常明白,她和自己的家人在感情上還是很生疏,不然怎麽會像外人一樣客套的帶上禮物來探病。
寧悠在蔚湛病床邊的椅子裏坐了下去,陸時昱更隨意,他去到了窗邊,閒散的往外瞧。
蔚湛將他漫不經心的動作看在眼裏,不語。
“聽說你要出院了?”寧悠想了半天才擠出這麽一句話。
蔚湛冷靜的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
寧悠有點緊張了。
陸時昱看不過去,靠在窗邊說道:“你別勉強她。”
蔚湛斜睨他一眼,不接他的話而是繼續看向寧悠:“叫一聲哥哥很難嗎?”
寧悠手指互捏,深呼吸之後,才說道:“對不起,自從經曆了寧柔那樣的妹妹後,我一直希望自己的獨生女。”
蔚湛:“……”
是我太衝動了。
“哥,那天謝謝你。”緊接著寧悠說道。
蔚湛漸漸變冷的眸色突然溫和下來:“一家人,不用說謝。”
她還是太見外了。
“那個……你該怎麽稱呼我?”蔚湛看向刻意站遠的陸時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