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挑釁我。”陸時昱的性情有了變化,說話也和以前不大一樣,“有些事我沒想明白,等我想明白,你也活到頭了。”
寧悠笑了一聲,輕飄飄應道:“被你嚇到了。”
“病人的傷口還未愈合,現在還未過危險期,不能移動,要給她換間病房嗎?”醫生處理好姚殊,問道。
沒等陸時昱開口,寧悠發話道:“當然,就這種女人配住你們醫院最好的病房嗎?給她安排地下室。”
“太太,地下室是太平間。”醫生說道。
寧悠笑道:“不是正好?”
姚殊咬著蒼白的唇,淚流滿麵。
一方麵是她需要這麽表現讓陸時昱心疼,另一方麵她是真的難過,為什麽陸時昱還對那個女人這麽包容?勤學苦練來的蠱術,連一個受傷的男人都控製不了,好失敗。
“陸董,”她聲音也很小,仿佛傷得特別嚴重,“太太說的對,是我不好,讓你們夫妻……”
“這小嘴真會說話,就像抹了開塞露似的。”寧悠打斷她的話。
姚殊:“……”
“知道我們是夫妻,你還對他花心思做手腳,我就納悶了,你這品種是怎麽被配置出來的?”
“夠了!”陸時昱生氣了,“她要休息,你滾出去。”
重九看著陸時昱,不聲不響的張大了嘴巴。
他沒聽錯吧,為了讓別女人休息,讓自己老婆滾出去,不打算過日子了嗎?
寧悠在他的話音落下後,調整氣息,平靜說道:“我是你太太,你的病情告知書都是我簽的,我還要對你負責。這個女人不能出現在你的病房。”
“我很好,這裏不需要你自作多情。”陸時昱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