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年年:所有的答案,都是賀禦。(1 / 2)

玫瑰病美人 賀禦薑年 4032 字 2023-04-22

第195章 年年:所有的答案,都是賀禦。

賀家老宅。

賀家人不少,可唯一一個敢衝出來,阻止賀老,維護賀佩玖的隻有薑年一個。

她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資格,隱瞞關係在前,欺瞞眾長輩在後,這樣的身份地位跟賀佩玖真的是雲泥之別。

薑年從未提過,但她心裏明白,自己其實配不上賀佩玖。

可叫她做個冷眼旁觀著,如何做得到。

她需要一個機會,隻要一個機會絕對可以證明,她是有這個能力和信心可以以最好額姿態站在賀佩玖旁邊的!

“賀爺爺,我真的,太喜歡,喜歡他了。”薑年抽泣著,內心煎熬難受。

至今她多少明白些薑夙的擔憂。

京城賀家,貴圈中的天花板之一,寧城小小薑家如何配得上。

多少人尊敬,敬畏著的賀七爺卻叫她一個小姑娘給騙到手,這種事傳出去賀家得受多少人的奚落嘲笑。

更有些齷齪者,不知在背後怎麽編排賀佩玖。

隻要一聯想到這些,薑年的心裏就難受得要命。

“他很好,真的真的很好,請您給我一個機會,這次舞蹈聯賽我會努力好好表現拿到名次,至少在站在他身邊時不會顯得太過渺小。”

“跟賀家比起來薑家沒有任何優越出挑之地,可我還年輕,有能力和機會去拚搏,我可以做的……”

“別說了。”

賀佩玖忽然低吼聲,把她摁在懷裏,虔誠又溫柔的吻著她發心,“你不需要這麽努力,也不需要什麽名聲地位來匹配我。我支持你跳舞是因為你喜歡,年年我喜歡是你,不是門當戶對。”

“你很好,你才是最好的,別說這些話,嗯?”

賀佩玖一直以為自己做得很好,想薑年所想,憂她所憂,未雨綢繆可以把她想要的都變成現實。

疼著她,寵著她,愛著她,儘善儘美。

可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種話。

什麽就配不上他,什麽就門不當戶不對,什麽就高攀不上。

是他發了癲狂想要她,是他想到骨子裏都想和她在一起,怎麽這件事就成了薑年內心如此惶惶不安。

“你們倆……”賀老喟歎聲,後退幾步坐下。

“薑年,我賀家找兒媳婦從不看重門第,隻是想不到你跟賀禦會發展成這樣的關係。他怎麽說都算是你長輩,你叫他一聲小師叔,如今弄成這樣你讓我怎麽跟老薑交待。”

賀老原本就喜歡薑年,覺得孩子雖然年輕,卻勤奮上進,進退有度,行事分寸拿捏的很好。

若不是年級太小,跟賀禦在一起在合適不過。

如今是心想事成,可沒想到是這樣。

賀禦做的算什麽事,在背後偷偷摸摸把人家掌上明珠拐來,就算是情難自控就這行為也是極為可恥的。

“你還說這些。”老太太斥責,瞥過賀老,“還不叫醫生來,賀禦被打成這樣,年年也一並被傷到,你們不心疼我可心疼。”

賀家老來子賀七爺,久居高位,聲名在外,這算是他真正意義上的挨打。

兩指寬的馬鞭,抽在背上,道道傷口都差不多是皮開肉綻,說要了他半條性命毫不過分。

樓上臥室。

薑年咬著唇,隱忍著哭泣,看著賀佩玖臉色煞白趴在床上在上藥。

樓下不時還能聽到老太太與賀老鬥嘴的聲音。

“沒事,我這弟弟從小就皮,挨得打沒八次也有九次,這點皮外傷修養兩天就好。”

賀虞寧寬慰著薑年,親弟弟,看著長大心裏哪兒有不心疼的。

“要不,你先去見你哥哥?他等了你好一會兒,也是擔心著你。”

薑年沒作聲,沉吟晌點頭從臥室出來。

薑夙就在走廊底,靠著窗戶在抽煙。

一晚沒睡,臉色並不好,眉眼間的疲倦清晰可見,而臉上交錯的淤青也是尤為明顯。

話說到之前。

賀佩玖在淩晨五點左右離開明家,驅車直奔月華清苑。

滴滴滴——

解鎖後,賀佩玖不請自入,風姿逸然的踱步而來。

“一晚的時間,冷靜了?”賀佩玖開口,嗓音裹著明顯的森冷。

薑夙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晚的煙。

嫋嫋白霧中,眯眼看他,“你還敢來見我?”

“瞞著你們跟年年戀愛,是我行事考慮不夠周全,但你對年年的態度和行為讓我不能苟同。”

“男人間的恩怨拳台上解決,敢麽?”

薑夙本就在氣頭上,被這樣一激就乖乖跟去了拳台。

他沒有正式的學習過,可男人都是打架打到大,而且沒輸過,所以他有信心能夠在拳台上借機把賀佩玖教訓一番。

隻是,預想很完美,現實總是打臉來的很快。

薑夙率先發動攻擊,第一拳賀佩玖沒動,一拳過後舔過滲血的嘴角,眸子冷戾滲人。

“就這點本事?”賀佩玖挑眉,漫不經心的模樣叫人看得牙齒癢癢。

挨了一拳還挑釁。

薑夙能忍?

自然是不能忍的。

蓄力的第二拳,賀佩玖依舊沒躲,就跟個沙包似的立著不動。

“你這什麽意思?”薑夙心頭更加不爽,站著挨他兩拳什麽意思?

這樣的行為很瞧不起人。

“事不過三。”賀佩玖說。

“昨天被你撞破時,你打了我一拳,加上現在這兩拳一共三拳。這是我對讓你不滿意的行為發泄的一個機會。”

“你對年年用詞惡劣,甚至掌摑她兩次。你是她親哥哥,她心裏自責內疚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這個做男朋友的可以無動於衷。”

薑夙蹙眉,越聽心裏越窩火,“你想替她出頭?賀禦,你有這個資格麽?”

“自然有。”

“我的人,看在你是她親哥的份上,用詞惡劣已經是我忍耐極限,而你……”他慢條斯理的取了右手的拳套。

微微俯身,活動兩下筋骨。

“從昨晚見到年年起,我腦子裏就有個想法——”

野戾得眸子慢慢從薑夙手腕上瞥過,輕描淡寫的一聲,“廢了你兩隻手。”

“如果我這樣做,年年怕是不會原諒我。”

“所以,此刻在這兒,很明顯是我個人的報複行為。”

……

就這樣,薑夙在拳台上挨了賀佩玖一頓毒打。

他昨晚打薑年的兩巴掌,在此時此刻被討回來,掌摑他的時候可是一點沒留情。

“薑夙,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

“京城把我傳的如此邪祟,把我形容成一個徹頭徹腦的惡魔,你擔心薑年涉世未深,被我花言巧語哄騙,你擔心她委身於我又被我始亂終棄,你擔心賀家門第觀念太重,薑年嫁給我受儘委屈。”

賀佩玖一邊對薑夙拳頭招呼,一邊氣定神閒的款款而談。

“謠言終究是謠言,我是什麽人你了解得還不夠透徹。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對年年的怦然心動到此刻仍舊鮮活熱烈。”

“我愛她到骨子裏,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麵前。”賀佩玖拳拳到肉,對未來大舅哥真的一點不留情。

薑夙被打得節節拜托,不得不全程防禦來阻止自己被淩虐。

“在她滿八十歲那一天,我就找律師做過公證,我名下所有財產全部轉移給她,以後不管是我單方麵分手,或者是她有了更好的選擇,這些東西全都是她的,絕不會改變。”

“如果我出軌,腳踩兩隻船,薑年她一樣可以行使自己權利讓我淨身出門。”

“我愛她,不留餘力的愛她。”

“這件事不是我在炫耀,也不是我空口白牙對你的哄騙,律師找了京城最好的三家,請他們一起做的公證,你想了解的更清楚可以去諮詢古原白。”

“如果你需要定心丸,我公證一事現在就可以曝光……”

“原本打算,等大師兄平安手術以後就公開關係,甚至想過,在得到你們允許那一刻就跟薑年訂婚。”

“不是我這個年齡急著結婚,而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名正言順站在她身邊。”

賀佩玖深吸口,額角上浸出層薄汗。

薑夙得到喘息機會,拉開距離,防禦過度體力消耗嚴重,這會兒靠在角落大口大口喘息著。

“薑年很好,年輕漂亮,紮眼惹人愛。送她去念書,說真的,每日惶惶不安那一個是我。”

想到什麽好笑的事,他輕輕笑起來。鬆動著右手骨節,用力過猛,有幾處已經發紅發腫。

但不可否認,打薑夙,打得很爽也很痛快。

單方麵淩虐並不能帶來什麽快感,但這次的淩虐卻是讓他體內的暴戾因子發狂的叫囂著。

“我不好,所以我會守護者我得到的最美好,最寶貴的東西——”

“但凡妄想拆散,搶奪,阻止,覬覦的人,不論是誰我都會拔掉所有的絆腳石。”

“這世上,沒有我賀禦得到的!”

“如果有,我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搶奪過來! ”

**

賀家老宅。

這一刻的恍神,薑年已經來到麵前。

薑夙掐了煙,麵色不溫不冷,抿著嘴靜靜的看她。

休息一晚,她臉頰的紅腫已經好了很多,如果不是他親自動手,會讓人有一種薑年沒休息好導致臉頰浮腫的假象。

“你來賀家告狀了?”薑年直接開口逼問,眉眼冷颯泛著滲人的幽光。

薑夙深吸口,“你覺得是我?”

一晚沒睡一直在抽煙,這會兒嗓子嘶啞乾澀。

“不要跟我咬文嚼字,你直接回答我,有或者沒有。”

“你不相信我?”薑夙有點來氣,難道在薑年心目中他是這種人?

盯了他一晌,薑年淡淡的彎了下嘴角。

“是和不是已經不重要,一晚之後我重新回答你昨晚的問題……”

“我所有的答案都是賀禦。假如爺爺,爸爸的態度和你是一樣,竭力反對我跟他在一起,我的答案隻有一個,隻會是賀禦。”

薑夙心裏猛的一驚。

不留餘力?

薑年跟賀禦的態度喝想法一模一樣。

“感情是我跟他之間的,他好不好,跟我合不合適隻有我最了解。你未了解他,隻憑著淺顯的接觸,和外界謠言就全盤否定,你這樣對賀禦很不公平。”

“我不求你一時間能夠理解,但也請你不要再做來阻撓。哥,我的性子比你了解的更為狠辣。”

“我們是一家人,真的沒必要走到對峙那一步。”

“賀禦受傷了,我要留下照顧他,是留是去你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