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年年骨子裏,也很野橫~(1 / 2)

玫瑰病美人 賀禦薑年 6991 字 2023-04-22

第202章 年年骨子裏,也很野橫~

是夜,朗月星稀,涼風呼嘯。

月華清苑。

薑年窩在床上,手裏捧著盤水果,在看一個搞笑綜藝,時不時還會評論兩句綜藝裏的有趣活動。

賀佩玖在辦公桌前,戴著藍牙耳機電話一直不斷。

薑年出事,知道關係的,自然是多方打聽究竟怎麽回事,網絡上都鬨瘋了,好多義憤填膺的網友,自發主動的說要人肉薑年。

而‘始作俑者’這時候卻還有心思看綜藝。

“年年,2點多了。”

賀佩玖取下眼鏡,稍顯疲倦的捏著眉心。

“你明天有比賽,休息吧。”

“可我現在還不困。”薑年偏頭看來,小臉在燈暈中生暖,帶著明淨清澈的笑容,少許紮眼。

薑年嘴上沒說什麽,心裏怎麽可能真的當做無所謂。

跟賀伶發生爭執的的確是她,雖然離開時,賀伶嚇得宛如爛泥坐在地上,完好無損,除了賀佩玖沒人能夠證明他們離開後賀伶發生了什麽。

怎麽就會傳出是她推賀伶下樓這個謠言。

沒有做的事情,她自然是心中坦蕩,可事情發生在比賽前夕會不會……

“真的這麽好看?”

走神時,賀佩玖已經來到床邊,將她摟在懷裏,下巴蹭著發心。

“擔心?”

薑年抿抿唇,如實應來,“一點點。”

“怕影響舞蹈聯賽?”

“嗯。”

“沒有做的事害怕什麽?有我在,沒人能把白的變成黑的。為了這次舞蹈聯賽,你集訓兩次,連春節在家都不敢懈怠一直在訓練。”

“難道要因為莫須有的謠言放棄這次機會?”

賀佩玖垂眸看她,漂亮的指骨擒著下巴,沁著柔潤的眸子看著她時好似一抹微風。

深沉靜謐,讓人寬心。

“七哥……”她小聲呢喃句,賀佩玖就俯身吻上來,淺柔纏綿,含著她唇瓣吮吸碾壓。

她身子又軟又柔,還有股子沐浴後的馨香。

穿著真絲的睡裙,細小的肩帶固定在白裏透紅的肩骨上,躺的姿勢很隨意不慎滑落一邊,微微露出些飽滿的胸型。

吻著吻著,賀佩玖就順勢躺下,側身相擁私語纏綿。

“真的不睡?”他緊貼在側脖頸處,緊挨在耳畔,嗓音略微沙啞,吐納呼吸灼熱刺燙。

如此華麗的音域叩在耳畔,蘇得她整個身子發麻。

“我就是……”辯解聲戛然而止,薑年往前縮了一小段拉開距離,可馬上又被摟到懷裏。

“怎麽不說了?”賀佩玖問,語氣裏帶著明顯的揶揄。

薑年縮著腦袋,都快藏到被子裏,露出的耳根紅透,捏著指尖小聲嘀咕。

“你,你也太敏感了!”

背後有什麽雄赳赳的感覺。

這都什麽情況了,還有這種心思。

“那你睡不睡?”賀佩玖吻得更深,明顯感受到小姑娘身子微微顫抖著,柔弱無骨,渾身無力,羞怯的想要躲避。

赤果果的威脅。

薑年認慫,忙不迭地的點頭,“我馬上就睡。”

白天被折磨那麽多次,早就覺得疲憊,要不是忽然跳出來的熱搜,跟幾個小姐妹聊完就打算休息的。

嘴上說著不困的人,在賀佩玖懷裏十分鍾都沒撐過就睡了。每日訓練是多大的訓練量,怎麽可能不困。

待薑年睡熟,賀佩玖才下床,拿上出門的衣服去洗了個冷水澡。

夜裏兩點多,賀佩玖從月華清苑離開。

怕薑年忽然驚醒找他,特意讓賀莊留下盯著。

……

另一邊醫院。

早春的京城,夜色已經冷得沁人心骨。

醫院走廊裏傳來有序的腳步聲,小賀家的人都守在手術室外,一時間都沒在意腳步聲來自於誰。

直到一位貴婦人,同一位英俊的少年露麵。

“雲夫人,雲少爺!”王昭容倦怠的臉上露出驚愕。

過年時,她帶著賀伶去關外雲家做客,那幾天招待她們的便是這位大房的雲夫人。

雲夫人疾步上前,握著王昭容的手,寬慰的輕拍兩下。

“聽到消息,我跟雲琛就趕了過來。真是駭人聽聞,想不到有人這麽傷害賀伶。”

“您有心了。”

王昭容心疼不已。

趕來醫院時沒見到昏迷的賀伶,隻曉得是從安全通道的樓梯滾下去,聽說是保潔大姐經過時才發現,躺在血泊中。

親親女兒,別說是摔下樓倒在血泊中,就是割破一下手指做母親的也會心疼。

雲夫人斜眼睨自己的兒子,雲琛這才不太情願的靠過來。

“賀夫人。”

王昭容點頭表示回應,撫了下鬢角,“一身狼狽,讓兩位見笑了。”

“怎麽這麽說,賀伶出了這麽大的事,哪個做母親的能夠冷靜下來,隻是怎麽會出這種意外……”

網絡上傳的沸沸揚揚,熱搜的前幾條文章的用詞然如親眼所見,一口咬定就是薑年推得賀伶。

但網絡上的總歸是謠傳,不能全信。

雲夫人有意來幫襯,卻也不能無憑無據的一口咬定。

提及‘始作俑者’,王昭容驟然變臉。

眼神利如刀刃,凶神惡煞。

“都是薑年那個小賤人!”王昭容咒罵,“跟伶伶一起去宴會的朋友都說了,是伶伶跟薑年起了爭執,為了說清楚事情就約去安全通道……”

“那時候隻有她們兩個人在,不是薑年推得還能是誰!”

今晚傅氏的慶功宴,賀伶一共帶了三個小夥伴。

有個小夥伴不想惹事,在賀伶預備找薑年算賬時,就已尿遁的借口溜了,另兩個是想巴結討好,所以才會去找薑年強行架著。

賀伶昏迷被送往醫院,當時在安全通道的兩個女生都關了手機不敢作聲,隻有另外個不知情的,在王昭容打電話詢問時就把責任全推給薑年。

雲夫人安靜的聽著,與兒子交換一個眼神。

從王昭容嘴裏得到肯定,那多半與薑年有說不清的關係。

故作不知的問道,“薑年就是那個跟七爺一群人走得挺近的那個?”

“就是那個小賤人。”

“等伶伶平安做完手術,我就去找那死丫頭算賬!”

提起薑年,王昭容每個字眼都是咬牙切齒。

這個喪門星,自從來了京城,跟賀家有了關係就一直克她們,現在更是把手伸向賀伶。

“你應該報警。”雲夫人提醒,神色很真誠,“薑年推賀伶下樓,這等行為已經構成犯罪,應該報警告她意圖殺人!”

“報警?”王昭容重複遍。

真是忙昏了頭,怎麽把這個事忘了。

薑年推賀伶下樓已經不是簡單的口角之爭,萬一賀伶滾下樓有個三長兩短那就是犯罪。

饒是薑年與燕家,明家,傅家交好,這些人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想熟的人乾涉司法公正。

她隻想著怎麽等手術結束,跑去找薑年狠狠的打一頓。

雲夫人的話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賀子午就在身後不遠處,靠著牆壁,雙手抱胸,沒說話卻在聽兩個女人的交談。

賀伶一事,賀子午態度不明,從飯局趕來就問了句‘怎麽樣’就一直沉默不語。

‘被薑年推下樓’隻是外麵的謠傳,沒有賀伶自己的佐證其實沒有可信度,萬一弄錯了可能會把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賀家的態度上次就表達得很明顯。

全都偏寵著薑年,若沒有真憑實據,拿捏不到薑年真正的痛處,隻會是隔靴搔癢根本沒大作用。

“子午。”小賀家的大哥開口,眉眼深沉的看了眼前方,拖著賀子午往旁邊走了幾步。

“這個是雲家的人?”

“是。”

賀君鵬麵色寡冷的抿了下嘴,“賀伶這件事你要考量清楚。王家已經敗了,連強弩之末都稱不上。”

“賀禦不是怕王家,他原本性子就乖張。留王家一條生路,就是想看他們生不如死,苟延殘喘。王昭容是王家的人,嫁到咱們家幾十年一直偏幫娘家,現在網上傳言賀伶一事再度牽扯薑年……”

“隻怕王昭容會借機大鬨一番,但你自己要明白,孰輕孰重。”

“賀禦要是不偏幫到還好,可如果照舊偏幫薑年這個丫頭,說不定咱們就會是下一個王家。”

“雲家早年與賀家有過節,萬一其心不正?”

賀家與雲家的恩怨,得追溯到賀禦的爺爺那一輩,也是賀子午的親爺爺。

雖說事情已經過去,保不齊雲家的人還懷恨在心。

賀子午聽得腦仁嗡嗡的疼,心裏本就是一團亂麻,讓賀君鵬這麽一說更是亂。

王昭容存的什麽心思他明白,王家落敗,王昭容心裏沒怨恨是假的,之前對雲家那邊就極為上心,而今更是各種討好。

過年時,更是獨自帶著賀伶跑去關外,為此,小賀家的老爺子對王昭容此種行徑極為不滿。

王昭容存的是,想借賀伶跟雲琛的婚事,把落敗的王家救回來。

而雲夫人的心思差不多,以兒子跟賀伶的婚事做跳板,搭上賀家這顆高枝,讓自己在雲家的地位水漲船高。

都是各懷鬼胎,再打自己的如意算盤。

“子午,出來了。”賀君鵬撞了他一下,先邁步衝出來的醫生迎上去。

王昭容猛的側身,在雲夫人的攙扶下,快步上前。

“醫生,我女兒怎麽樣?”

醫生取下口罩,“手術情況不錯,目前病人麻藥沒散昏迷著,先送回病房。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跟我來一下辦公室,有點別的事需要說明。”

王昭容嚇得心裏一跳,臉色煞白。

“什,什麽情況。”

醫生沒多言,“到辦公室在說,病人的私密不方便在外麵提。”

“子午,你跟弟妹去辦公室,賀伶這邊我會盯著。”賀君鵬開口安排,讓自己兒子隨護士先去病房。

運來是客,他又是小賀家的老大,自然要承擔起接待客人的事。

“雲夫人,這邊請。”

雲夫人的點頭致謝,招呼雲琛跟上。

賀伶的手術做完出來已經是淩晨五點多,守了一晚哪個不是筋疲力儘,抽煙區域賀子午跟王昭容去卻爭吵起來。

“你到底聽沒聽懂我在講什麽?”賀子午夾著煙,怒瞪著王昭容,氣得連連跺腳,“現在情況不明,你說薑年推賀伶有沒有證據,有沒有人親眼所見?”

“你去報警就是把事情鬨大,萬一生出丁點誤會,你想沒想過怎麽辦!”

“呸,你就是廢物!”王昭容梗著脖頸,那模樣恨不得撲上來,把賀子午撕成碎渣,“我娘家出事時你就屁都不敢放,現在自己女兒被欺負成這樣,被推下樓手術到現在,很有可能連命都沒了,你還在這兒畏畏縮縮。”

“賀子午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賀子午當即也炸毛,把煙頭一扔,重重的一腳碾上去,“王昭容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麽就不是男人?王家怎麽敗的你自己心裏最清楚,賀禦心狠手辣京城哪個不曉得?”

“也就你哥和你侄子那種蠢貨才會往槍口上撞!”

“賀禦當時給了你選擇,讓你在王家跟賀伶之間選一個。你挑的賀伶,是你親手賣了王家!”

“當時的事,除了賀禦還有燕薄詢。”

“是你王家自以為是,以為早年替鳳家做了點事就能在京裏耀武揚威。我有沒有給你說過,鳳家那位爺跟賀禦有過命的交情!”

一頓連珠帶炮,賀子午衝著王昭容就是一頓咆哮。

罵他不是男人?

要不是依附著小賀家,王家敗,王昭容也逃不掉。

“我提點過你,爸爸也提點過你,甚至是你們王家!鳳家,燕家哪個不欠賀禦一條命。”

“別說你一個王家,賀禦就是要捅破天,鳳家,燕家也會心甘情願在背後給賀禦擦屁股!”

賀子午冷哂,嘲弄至極,“賀禦那枚扳指,是雲家當年千挑萬選送給鳳家,鳳三爺選了最好的一點做成扳指送給賀禦。”

“京城裏,得鳳三爺東西的有幾個?”

“你王家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跟賀禦和燕薄詢硬碰硬。現在賀禦鬼迷心竅的護著薑年,什麽證據都沒有你就要去挑事。”

“最後證據齊全就罷,萬一沒讓你抓到把柄你要怎麽收場?拖累一個王家還不知道收斂,是想把我們家一並拖下水嗎!”

王昭容氣得腦子發脹發懵。

這個時候,賀子午居然跟她扯之前的事,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好像王家出事全是她的責任。

賀伶是她女兒,保自己女兒賣娘家本就是心裏的一塊不能示人的傷疤,現在被賀子午揭開,各種羞辱感一湧而來。

‘啪——’

“王昭容你敢打我?”賀子午捂著臉,整個驚呆。

王家到王昭容這一輩就兩個。

早年,王家那可真是真的富貴,獨生女王家裏那個不寵,嫁到賀家時賀子午就曉得她身上帶著驕蠻小姐的性子。

隻是小賀家也不是尋常之家,王昭容也很會審時度勢知道收斂。

兩夫妻感情變淡是因為聚少離多,有了孩子重心偏移,可總歸是兩夫妻。動手還是幾十年來第一次。

王昭容掌摑了他,這讓一個男人怎麽忍得了。

腦子裏一閃而過,之前孟家的那個做法。

離婚,跟王昭容撇清關係,從此以後是生是死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誰!”

就在有這個想法時,賀子午餘光裏瞥到一抹黑影,在他吼出聲時,那個躲在暗處的人拔腿就跑。

追了兩步沒追上,賀子午氣得跺腳。

“剛才的話讓記者聽到了!”賀子午急的抓耳撓腮,像熱鍋上的螞蟻原地轉不停,“王昭容,你最好能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剛才的對話要是傳出去,引起大風浪,把我逼急了到時候我就撒手不管。”

“隨便你要怎麽樣!”

賀子午沒心情在跟她鬥嘴,捂著火辣辣的臉邁步離開去找賀君鵬商量對策。

現在已經是淩晨五點多,好多記著在醫院前後門蹲守一晚什麽消息都沒得到,可這樣的大新聞哪個都想拿獨家。

有不甘寂寞的記者就開始想各種辦法,各種喬裝打扮,找關係,塞紅包走後門,總歸溜進來幾個漏網之魚。

停車場一輛采訪車,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衝上來,對著駕駛位的椅背猛踹。

“快,回去,拿到大新聞了!”

打瞌睡的同事睡得一臉懵逼,揉巴兩下眼啟動汽車。

“還算你有本事。”同事看著後視鏡誇了句。

拿著相機的記者得意挑唇,心裏盤算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

早晨6點多,薑年自覺的睜眼。

洗漱完下樓,正巧撞到剛跑步回來的賀佩玖。

“醒這麽早?”

薑年嗯了聲笑盈盈的靠過來,仰著小臉看他,“這麽早就去跑步,腿沒事嗎?”

過年期間,賀佩玖還用過一段時間手杖。

“沒事,已經調整過來。”賀佩玖身體素質很好,各種運動信手拈來,平常跑步回來雲淡風輕,要不是背心打濕,滿腦門的汗壓根不曉得是去跑步了。

但今天回來,他踹得有點重,額頭的汗密密麻麻。

薑年跑去倒了溫水,遞給他後扯過纏在手腕的毛巾幫他擦汗。

“今天好像很累,你昨晚是不是沒睡。”薑年仰頭瞅他,眼底有幾分埋怨。

昨晚安慰她,一個勁兒說‘沒事’,結果到他身上一晚沒睡著。

喝了半杯水,杯子捏在手中,若有所思摩挲兩下。

“出了點岔子。”他直言,也沒想隱瞞。

跑步的預計路程還有一段,是因為剛推送的另一則爆炸新聞而折回。

她嫩羽的睫毛抖了兩下,咧嘴一笑。

“身正影清我怕什麽?早上吃什麽,要不煮點麵條?”

交往這麽久,賀佩玖算是摸準小姑娘的廚藝。

做點炒飯,麵條什麽沒問題,真讓她下廚做點家常便飯技術還不到位。

“附近新開了家早點鋪子,賀莊去買了一會兒送來。”他解釋著,抬手捋了下薑年耳邊纏著的碎發。

指尖溫度很高,貼著皮膚,蹭過絨毛,耳郭。

溫度灼燒,過電的酥麻。

猝不及防,薑年躲了下。

她自己都沒想到反應這麽大,撲閃著大眼盯著他。

“我隻是碰了一下。”賀佩玖眸子有些昏沉,抬手把杯子放在玄關處,順勢就扣著她細腰,推到懷裏。

剛跑步完,賀佩玖身上全是未消退的高溫,好像個蒸籠把她裹到裏麵。

薑年穿著長裙毛衣,白色抽繩設計,小V領,修身,襯得她纖瘦高挑,卻又玲瓏有致。

身子又軟又小,馨香勾人。

他隻覺得呼吸發緊,嗓子眼發癢,身上發麻……

“怎麽了,七哥就碰了下。”賀佩玖挑著她下巴,滾燙的掌心停在喉脖處,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細小的鎖骨。

嗓音華麗低沉,撩得她心弦直顫。

薑年羞赧驕怯,細軟的嗓音支吾的解釋,“你,你指尖很燙,下意識躲了下。”

“不是……”

“想要七哥?”賀佩玖悶笑,刺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眸子裏熱浪湧動翻滾,好似多看一眼人就會融化在裏頭。

要說賀佩玖是個重欲人也不全然是這樣,每次她開口求饒,某人就是點到為止不在繼續索求。

要說不重欲,顯然他也有些過分。

可以不分任何場合的勾引,撩撥她,花樣百出,讓她理智全失半個拒絕的字都講不出來。

賀佩玖也沒什麽過激的舉動,無非是抱著她,這兒蹭一下,那兒親一下。

不到一會兒,薑年整個小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