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年年的姥爺,1V1的驚喜~(1 / 2)

玫瑰病美人 賀禦薑年 6708 字 2023-04-22

第220章 年年的姥爺,1V1的驚喜~

明瑞國際。

唐寄中的畫展就在這兒,這是一個由明家打造超一流的CBD商圈,在城西一代寸金寸土。

在旁側,半小時車程附近,有個湖心小島。

下午快兩點,賀佩玖一行人才抵達這邊用餐,同行的隻有唐寄中夫婦,確認關係的賀川知兩人,還有輩分最大的謝老。

謝老不喜歡那些洋玩意,賀佩玖就叫人安排了私房菜,聽說謝老年輕時在南方呆的時間居多,菜色以南方口味為主。

餐桌上,謝老對賀佩玖喜愛之情溢於言表,各種契機變著方兒的誇獎一波,誇獎之詞實在太多。

唐寄中都打趣句,“師父,您有點太偏疼賀禦了吧。”

謝老抿了口小酒,哈哈大笑。

賀佩玖在旁側,勾了下嘴角,默默幾下幾道不錯的南方小吃,換來侍應生吩咐。

“這幾道菜一會兒我要打包,包裝得漂亮些,仔細些。”

經理頷首應著,“七爺您放心,我一會兒親自去安排。”

賀佩玖一回首,就聽賀虞寧問道,“給年年帶的?”

“是,她偏愛南方口味,這幾道小吃都是她喜歡的口味。”

“今天怎麽不帶她一起。”

“難得休息,約了朋友小聚。”賀佩玖應著,提起薑年,身上整個氣息都變得柔潤起來。

唐寄中是極為寵妻的,可眼下同賀佩玖一比,好像沒有可比性。

眼神悄悄打量下身邊的太太,在心裏暗忖:可不要回去跟他鬨騰才好,太太脾氣有點大,發起來怕是招架不住啊。

賀虞寧好似有感應,偏頭看他眼,眼神有點嚴肅,卻在下一秒笑起來。

“不會跟你鬨,我覺得咱倆相處模式就不錯,我們都老夫老妻不比年輕人,倒是川知要好好學一學,你姑父就這麽一個徒弟,唐素跟卓爾也親,我們倆把她當親女兒看……”

“你要是對卓爾不好,我們可不會因為你是親侄子就輕饒了你。”

賀川知看了眼卓爾,深情從眼神便能看出,卻還是非常嚴肅認真的回答。

“我會好好對卓爾,不讓她受委屈。”

卓爾的臉羞紅了下,在桌下暗搓搓的扯他衣擺,示意他別說了,多讓人難為情。

大侄子這份兒狗糧,賀七爺壓根不屑去吃,此時再跟薑年發信息,甜蜜都甜蜜不過來哪兒有功夫吃別人的狗糧。

賀佩玖:【我在湖心小島用餐,晚些回來,不是要去看電影,什麽名字我現在訂票。】

薑年:【電影下次去看吧,我正在編排舞蹈,忽然來了靈感抽不開身。】

靈感這東西還真的靠機緣,就上次的排舞,是熬了幾個晚上,摳著頭皮想出來的。

那種感覺太難受,一點都不想在嚐試。

賀佩玖:【這麽認真?】

薑年:【我是奔著冠軍去的,冠軍沒拿到手不能懈怠,我剛剛看了卓爾姐的朋友圈,湖心小島好漂亮啊。】

其實,湖心小島的景致比不過九州清晏,一邊是人工建造,一邊是曆史遺留根本沒可比性。

但不否認,現代工藝的東西也能奪取人的好感。

還可以泛舟湖上什麽,薑年自然是喜歡的。

賀佩玖剛想問要不要接她過來,薑年就先回複:【七哥,下次你帶我去吧,等我舞蹈聯賽奪冠後。】

賀佩玖輕笑,回複:【好,到時候給你好好慶祝下。】

小姑娘信心十足嘛,現在就開始立Flag。

午餐以後,謝老興致不錯,邀著賀佩玖跟唐寄中一起品茗。

賀佩玖慵懶的靠著椅背,盯著嫋嫋白霧,好整以暇的盯著唐寄中,想看看這兩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他的敏銳程度,從在畫展上,謝老主動與他攀談親近就察覺出異樣來。

王、謝兩家的地位在京城相較,謝家地位還略高一籌,因為家裏有謝老這位泰山北鬥,被人談起時總有‘藝術氣息’四個字的標簽,比起王家資本主義自然地位更高。

加上謝家的人做事向來低調,在圈子裏待人接物的風評都是極好。

比起,賀、燕、傅家,顯然謝家與另外個圈子的幾位爺走得更近,賀佩玖自然不會覺得謝老會突然做出舍近求遠這種事,也不會棄了另幾位爺的圈子來親近賀家。

在一係列交談中,比起他,謝老顯然更在意薑年。

個中關係,賀佩玖已然猜到一二。

聊了有一陣,唐寄中再給賀佩玖斟茶時,忽然問了句,“你跟弟妹的關係已經是公開,雙方長輩都很滿意,都聊到訂婚一事。”

“你們倆也是如膠似漆,訂婚一事有沒有什麽計劃。”

“姐夫怎麽關心起這件事來了。”賀佩玖故作不知,低眉呷了口熱茶,餘光裏掠過一側的謝老。

唐寄中笑道,“我還不是關心你終身大事,弟妹是個好姑娘,早點把關係定下,爸媽也放心不是。”

“薑年那個小姑娘,的確不錯。”謝老恰逢其會的補了句,偏頭看賀佩玖,“上次小賀家那件事我略有耳聞,王家把事情鬨得沸沸揚揚,薑年一直沉默不做反應,後來在記者會上狠狠打了王家眾人的臉。”

“說話做事,有理有據,聰明伶俐,模樣也是漂亮乖巧,和你站一起很是登對啊。”

“謝老,見過年年?”

謝老搖頭,放下茶杯,“沒見過,就在直播裏看過。你也別跟我在這兒挖坑,賀老肯定與你說過,薑年這姑娘眸子澄淨明亮,是個心思乾淨剔透的好姑娘。”

“謝老說得不錯,爸爸的確這樣誇過年年。”

“隻是謝老都沒見過年年,態度就如此肯定,似乎謝老尤為喜歡年年,言語中有點偏疼的意味。”

賀佩玖轉著拇指上的扳指,笑容溫淡,閒舒優雅。

“我也覺得師父您對我那個弟妹有些偏寵,是不是特別和您眼緣的關係?”唐寄中也借機補了句。

言語中,引帶的意味也是夠明顯。

謝老沉吟一晌,望著賀佩玖哈哈的笑起來,意味深長的拍拍他的肩。

“不愧是賀老的血脈,我這心思瞞不過你啊。”

“寄中,咱倆也別演了,賀禦已經看出其中貓膩,在演就是自討沒趣。”

唐寄中一愣,問,“賀禦,你看出什麽了?”

賀佩玖抿嘴一笑下巴微揚示意空掉的茶杯。

“你啊你,難怪你姐姐說你是人精兒,壞東西還在這兒老神在在的看我跟師父唱雙簧,你看的倒是很開心。”

唐寄中笑的無奈,真拿這幺弟一點辦法都沒有。

……

另一邊,今日天氣著實不錯,雖然有些炎熱,可泛舟湖上也是別有一番情調。

賀川知在看手機,險些掉地上。

“您說什麽,薑小姐是謝老的外孫女?”

賀虞寧點頭,靠著椅背,“我也剛知道沒多久,畫展結束來這邊的路上師父才說的。”

當時賀虞寧也是驚愕得不行。

雲老夫人來京城後,也是賀家老太太旁敲側擊問道的,因為早年的關係雲老夫人並不待見謝老。

跟薑年相認後,壓根不提謝老的事。

其實私下,謝老已經接觸過雲家,可雲老夫人態度決絕,把肖母過世一事的責任也算到謝老頭上。

女兒沒了,隻留下這麽個外孫女,雲老夫人剛剛相認,關係還在調節緩和中自然不希望生出事端來。

怎麽可能主動提及,薑年還有這麽個厲害的姥爺。

賀川知可能是剛跟卓爾確認關係的緣故,腦子比平日活絡很多,不自覺腦補一出雲老夫人曾經跟謝老之間的愛恨情仇。

卓爾腦回路也是清奇,淡淡的說了聲,“薑年妹妹是師公外孫女,那跟我不是同輩?”

“薑年妹妹又是七爺的女朋友,以後結了婚……”下意識,偏頭看了眼一旁的賀川知。

這不是變向占七爺便宜?

‘噗呲——’

賀虞寧沒忍住笑起來,踢了腳賀川知,“姑姑奉勸你一句,別想占你小叔便宜,否則他會變著方兒的折磨你。”

“我知道。”

賀川知麵無表情,表麵應得好好地,實際心裏總有種大仇終於得報的愉悅感。

忽然就覺得,就算溫度接近三十也一點不曬人。

小叔吃癟的樣子,肯定特別精彩。

另一頭,提及往事,謝老以喟歎開口,講起當年的舊事來。

謝老從小就喜歡作畫,而且天資頗高,但奈何家裏不允許,總覺得有家業要繼承不能因為畫畫而耽誤。

何況這個行業想要出人頭地,比登天還難,不如回去繼承家業。

謝老年輕時血氣方剛自然不依家裏的安排,孑然一身的離開,到處旅遊采風想要潛心作畫。

就在江南,偏偏這麽巧遇上還是學生的雲老夫人。

一身頹廢,眼神憂鬱的藝術家氣質,瞬間吸引了還在念書的雲老夫人,那時候謝老在學校做代課老師,工資並不高,可以用節衣縮食來形容。

可戀愛這種事本就是頭腦發熱,家裏父母發現雲老夫人早戀,不僅把她關在家裏限製自由,還跑去學校吵鬨,責怪學校怎麽找了這樣一個代課老師。

那時候在雲老夫人眼中,愛情比天大。

居然半夜翻牆出來,找到謝老,兩人合計著一起私奔到南方。

之後的確私奔成功,兩個小情侶整日膩歪在一起,都年幼難免情到濃時行差踏錯。

就這樣不小心有了肖女士。

但謝老可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得知女朋友懷孕,做了人生中最艱難的一個抉擇,放棄自己的夢想選擇回到謝家。

雲老夫人家世不好,完全談不上門當戶對,謝老回到謝家據理力爭好久,謝家人才同意他娶雲老夫人。可是,等謝老回到南方想接人回家的時候,房東才說雲老夫人早已離開,那時還懷著身孕肚子都已經有些明顯。

謝老當時走得急,留了封書信,不曉得什麽緣故雲老夫人沒看見,以為是遇上個不負責任的渣男,知道她懷孕就跑路了。

雲老夫人傷心欲絕,懷著身孕輾轉數個地方,才偷偷摸摸生下孩子,心裏怨恨著謝老,另一方麵生活所迫,自己都養不活怎麽可能養孩子……

這才沒辦法,把剛生下不久的肖女士丟去孤兒院。

“造孽啊,真是造孽。”謝老喟歎不已,雲家一直在關外活動,哪裏曉得雲老夫人如今過得這樣好,要不是記者會見到雲老夫人,至今謝老都不曉得她在那兒。

“在直播裏見到她我就托人去查了下雲家,當時才曉得薑年並非雲家血脈,再細細追查也是最近才知道薑年的事。”

“我也不瞞你賀禦,我知道薑年的事後,還托人去查了我跟她的DNA確認她是我外孫女,我才舔著臉去找雲老太太,但她態度決絕,不想讓我跟薑年相認,也從沒提過我。”

“我是沒辦法才找到寄中,想借這層關係拜托你在中間回旋一下。”

DNA檢測。

賀佩玖撩了下眼皮,應該是薑年在醫院做檢測的記錄。

“我也是沒臉去見薑年。”謝老眼神悲傷,想起自己女兒受的那些罪,外孫女吃的苦,女兒被人害死,外孫女差點也被害死,眼淚就忍不住。

薑年如今對雲家的態度都是這般,可想而知他再去相認,說不定隻會把事情鬨得更艱難。

其實這麽多年謝老一直再等,等有朝一日雲老夫人帶著女兒來京相認。

“賀禦,這件事你就幫幫師父吧。”唐寄中是謝老一手帶出來的,當時謝老在學校做客座教授,好多人慕名,花錢想跟著謝老學習。

謝家地位不低,不缺錢,不缺勢,若不是唐寄中本人資質夠,天分高,謝老也不會收這個徒弟。

他可不想耗儘心力教出來的學生,中途吃不得苦半途而廢。

……

回去的路上,賀佩玖還在想。

他家媳婦兒是越來越厲害,背後有個不知名的黑客保駕護航,又有這麽厲害的姥姥,姥爺。

幸虧關係公開得早,不若以薑年如今的身份背景,隻怕他倆的事兒還真可能生出不少端倪來。

“七爺,您心情看著不錯。”賀莊從後視鏡瞥了眼,單純的以為自家爺心情很不錯。

“心情很好?”賀佩玖撩眉。

哪裏是心情好,不過是苦笑罷了。

躲了個雲家,沒躲過謝家。

四姐,姐夫都幫著說情,謝老比起雲家當時的態度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老人家如此這般央求,又是薑年親親姥爺,讓他怎麽拒絕。

雲家兩位老者如今還在京城,偶爾在雲暮姿的提議下,去禦水灣陪兩位老人吃個便飯。

前幾次薑年都拒絕,被薑老和肖姥姥念叨幾次後就答應了。

有時候周末薑年特別忙,一日在賀家老宅,一日在禦水灣,從開始不願多說幾個字,現在願意跟雲老夫人說些學校的事兒。

關係逐步在緩和,最近還聽說,雲家兩位商議著,今年五一帶薑年回關外,要辦一場認親宴。

就等同於宣布薑年雲家千金的身份。

……

月華清苑,賀佩玖到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

車子還沒開進去,就接到母親電話,簡明扼要,想兒媳婦了,讓他帶著媳婦兒過去用餐。

賀佩玖心裏鬱結,昨日才從禦水灣把媳婦兒接回家,今天因為畫展,加上她們小姐妹聚會根本沒時間膩歪,這還沒到家就讓去老宅。

為什麽他媳婦兒,總有這麽多人惦記著。

“怎麽,你不樂意?”電話裏,老太太輕哼,“我見我兒媳婦,問你聲是給你留顏麵賀禦,我要去問年年她能不同意嗎?”

“今天跟雲家親家通話,說年年為了比賽又瘦了圈,我還沒質問你怎麽照顧我兒媳婦的,你倒有臉跟我哼哼唧唧。都說養兒防老,你說我養你這麽大有什麽用。”

“怎麽沒用。”電話旁的賀老也跟著嫌棄句,“不是給咱們找了這麽好的兒媳婦,我看也就這個用處。”

賀七爺:……

說完,賀老撩起眼皮,特別鄭重其事補一句,“以後生孫子也得靠他,等有了孫子他就沒什麽用了。”

“我不要弟弟,我要妹妹,爸爸答應我的,要生兩個妹妹。爺爺奶奶,年姐姐多久生小妹妹啊。”

關鍵時刻,兒子還要來補一刀。

果然是親兒子,補起刀來麻溜利落。

賀佩玖沒作聲,捏著眉心下車,瞅了眼房子,舌尖抵著腮幫心裏盤算著。

等結婚,一定帶著媳婦兒出國躲一兩年,好好過下二人世界再回來,不然哪裏有機會二人世界。

解鎖進屋,空氣裏還飄蕩著一股咖喱味。

薑年中午發了朋友圈,把蘇軟軟誇上天,那架勢簡直說得天上有地上無。

幾個小姐妹,玩鬨歸玩鬨,房間還是整理得挺乾淨。

賀佩玖換鞋進屋,去廚房倒了杯水,緩了下心中鬱結這才踱步上樓。

二樓書房,小姑娘應是累到了,縮在沙發裏睡覺,沙發四周堆滿電子產品,她專用筆記本,果盤,水杯等等東西。

踱步過來,簡單收拾下,不小心瞅到筆記本兀自輕笑下。

媳婦兒的畫工的確有些過於抽象,猜得出是舞蹈分解動作,但看不出是什麽動作,隻怕這種畫作隻有作畫人自己明白。

他就好奇了,既然姥爺是名畫家,這血脈裏好歹有些藝術成分吧。

收拾好東西,坐在沙發邊緣,捋著小姑娘散亂的發絲,眯眼瞧著小臉……

最近為了比賽,的確清瘦不少。

隻是清瘦得越多,兩側鎖骨就越發誘人性感,都說減肥先瘦胸——

眼神往下,也不是刻意占便宜。

隻是在家裏,薑年穿的一向隨意,加上姐妹離開後自己比劃了一下舞蹈動作,出了身汗就洗了澡,換了件絲霧粉的吊帶睡衣,沒有很長,穿在她身上顯得俏皮又性感。

加上是側身臥睡,難免露出些難掩的春光。

賀佩玖眼神濃稠,看著熟睡的小姑娘,特野性的舔了舔唇瓣,下一秒便俯身下去啄著嘴角。

毫不誇張的說,薑年是被吻醒的。

剛撐開些眼皮想叫他,唇瓣就被狠狠的吮了口,勾纏著便低開牙關加深這個吻。

下午,薑年吃了不少蜜瓜,這陣嘴裏還殘留著絲絲香甜。

吻得很深,很纏綿,薑年受不了才輕輕推搡他。

“七哥,你幾時回來的。”睡眼惺忪的坐起來,唇瓣泛著誘人的紅和光澤,兩邊細肩上的吊帶也有些滑落。

她笑得又甜又乖巧,還有些困倦的靠他肩頭。

淡淡的茶香和冷香混合,深深的吸了口,薑年莫名有些心跳加速的著迷,隻因為視線中,賀佩玖眯眼盯著她,眼風炙熱而灼灼,身高問題,就算他坐姿已經很慵懶,還是有股說不清的冷豔禁欲。

下頷線一如既往的性感,原本就胭脂色的唇被她咬了口更是鮮紅如血,骨相分分寸寸的優越精致,下頷線以下便是性感的喉結,以及衣襟邊緣若隱若現的鎖骨。

賀佩玖勾著嘴角,一手摟著細腰,一手耐性極好的揉捏著耳垂。

還沒做什麽,小姑娘裸露的肌膚上已經泛著一層誘人的粉色,額角更是不爭氣的悶出層薄汗。

見他不答,又問了遍,嗓音軟糯摻著甜。

“你多久回來的?”

“二十分鍾左右。”他答,嗓子有點嘶啞。

“你今天……”

“年年——”

“嗯?”薑年仰起眸子,迎上他目光,嬌羞怯怯,心若擂鼓。

“親親我,嗯?”

對於他性感的鼻音,薑年從來為什麽抵抗力,不論是說正事,亦或調情的時候,不分緣由自然而然的繳械投降。

薑年有點懵,盯著他深潭的黑眸,意圖看出他的不對勁兒。

可除了深邃迷人外,就是分外勾引人。

帶著不解和羞怯靠上來,在他臉頰吻了下,剛欲分開時又聽他說了倆字。

“不夠。”

薑年眨了兩下眼,又親了下。

“不夠。”

不夠她就繼續親。

“不夠……”

“不夠。”

“不夠。”

到最後,薑年已經跨腿坐他腿上,細軟的身子有些輕微的發顫,環著他脖頸動作逐漸有些熟練的啃咬著他喉結。

這是個十分挑釁,危險而刺激的動作,那麽薄弱的地方,但凡有點殺心就能一口咬破他喉管。

賀佩玖嚐過血腥,親曆過生死,這樣的挑逗給他帶來的感覺愈發刺激而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