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是也沒有想到對方看起來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有這麽大的勁兒,迅速轉身,在黑暗中尋找著對方的身影。
還將事先準備好的水果刀掏了出來。
“臭娘們,趕緊給老子滾出來,爺玩完還能饒你一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黑暗中,隻隱隱出來幾聲不屑的笑意。
笑聲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經,使得對方更加暴怒。
她將匕首從空間裏掏出來,比起長刀,她還是更喜歡用匕首。
對她來說,長刀是用來砍喪屍的,而匕首,則是用來殺人的。
說著,男人凶神惡煞的握著水果刀,不斷朝著許安的方向逼近。
他看到了前麵立著的身影,自以為對方害怕了所以不敢反抗,伸手便要抓對方的身體。
就在男人的一隻手即將觸碰到許安的胳膊時。
下一秒,響起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老子的手——老子的手!!!”
那男人原本伸出去的手已經被人砍了下來,血流如注。
許安帶著幾分嗜血的笑意看著手中握著的匕首,不愧是大價錢買的。
聽著男人的嘶吼,許安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又舉起手中的匕首,向前一衝,反手在男人喉間一割,側身一閃,躲開了飛濺而出的血液。
男人不敢相信許安真的敢殺人滅口,眼睛睜得巨大,似是想喊救命,可是喉管早已被人割破,說不出話來。
儘管剛殺完人,許安的臉上也沒有絲毫驚慌後悔的表情。
經曆末世的蹉跎,她的心早就已經硬若磐石了。
若不是這樣,她也不可能堅持了十年都沒有死。
想起自己臨死前那雙怨毒得意的笑臉。
許安用舌尖頂著右鄂,露出一絲興奮的表情,不知道那對母女這一世會不會再次來到她麵前呢。
想著,她朝著那輛破皮卡的方向而去。
“解決完一個,還有一個。”
斬草就要除根,她從來不給自己留麻煩。
女人坐在車裏,隱隱聽到一聲激烈的慘叫。
感覺有些後怕。
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她不相信兒子製服不了那個小賤人,更何況,兒子身上還有刀。
這種事她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向來都是如此,她兒子解決完對方之後,她拿著手機過去錄像,威脅對方不準報警。
可她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虎兒......虎兒,你完事沒有,虎兒?”
女人喊著,朝著許安停車的方向走去。
“別喊了,你兒子回答不了你了。”
女人被這聲音嚇得腳下一亂,跌坐在了凹凸不平的石灘上。
燥熱的風掀不起一絲的波紋,水麵平靜的仿佛是死亡的前奏。
至於是誰死,不言而喻。
“你......是你,居然是你,我兒子呢,你這個賤人,我兒子呢!”
女人看著站在她眼前的許安,她從未有過如此恐懼的時刻。
許安能出現在這裏,就證明她兒子肯定被解決掉了。
想到這裏,她的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