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不少人都將這玩意賣給了暗巷。
畢竟這種沒有經過試驗的東西,價格可一點都不低。
一隻藥劑就足夠在燈塔上生活三年,這種誘惑,讓不少參賽選手都為之心動。
就連周海媚都沒有忍住將那藥劑給賣掉了。
“可是這藥劑不是說沒有臨床試驗的認證嗎,你給秦川注射了,萬一秦川死了怎麽辦?”
許安邊說話,手裏也沒有停,在周海媚的驚呼聲中,手中的藥劑已經注射進了秦川的身體中。
“反正不注射這個藥劑他也會死,死馬當成活馬醫。”
“你是說,秦川這幅樣子,是中了毒?”
許安說話間,一針管的藥劑已經被注射進了秦川的血管中。
注射完,她將手中的針筒扔到一邊,開始撕扯著秦川身上的衣服。
周海媚看著許安粗魯的動作,好懸沒給秦川直接掘過去,有點沒眼看,“安安,你在乾嘛呢,你怎麽扒人家衣服啊?”
“他衣服上全是腐蝕性的黏液,不脫下來,他要被這黏液給燒死。”
“啊——”
在周海媚的驚呼聲中,這才看清楚許安撕扯下來的衣服上,確實有看著粘稠的綠色液體。
隻是因為秦川身上的作戰服也是綠色,這才看不清楚。
但從作戰服的邊緣還有被腐蝕的痕跡可以看出來,確實是這液體導致了秦川身上大部分的灼傷。
將上衣全部撕扯下來後,秦川原本泛著青紫色的嘴唇也因為藥物的原因,逐漸恢複了蒼白。
“安安,你說那藥真的管用嗎?”周海媚有些擔心,雖然撿到秦川的時候就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可要是真的死在她們倆的手裏,少不了會被燈塔追責。
“沒事,死不了,你看他臉色比剛撈上來那會好多了,應該就是他身上這種不知名的黏液,現在給他注射了解毒劑,應該就能恢複過來。”
“你把火堆生上,給他取取暖,我去做點湯,等他醒了可以吃。”
說著,許安便要繼續扒秦川的褲子,正在解腰帶的時候,指尖無意間觸碰到底下的皮膚一片的冰涼。
刺激的許安指尖猛地一縮。
一旁的周海媚小聲的驚呼:“安安,你怎麽還扒人褲子啊,你在做什麽啊!”
可周海媚的話卻並沒有喚醒許安男女之別的防線。
上一世,在最後暴雪期,大家到最後不都是從死人身上扒衣服,誰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許安都看的不想看了。
對著秦川自然也就沒有忌諱。
可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秦川並不是個死人。
秦川在一片冰天雪地的昏暗中,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微微的刺痛。
緊接著,便是一股熱源朝著自己靠近。
他無比的想要靠近這股熱源,來為自己取暖,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他的四肢像是完全僵化了一樣,隨後在意識還處於混沌中,他便感覺自己身上傳來一陣涼意。
本來就衣不蔽體的衣服更是被一雙有力的雙手一把撕扯開。
儘管現在的秦川已經暈暈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一腦子漿糊,但也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
可這人脫完上衣後還沒有完,竟然將手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眼看自己的腰帶就要被解開,秦川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掙紮著抬起手。
用被海水泡的發皺的大手緊緊包裹著一隻作亂的小手。
嗓音嘶啞低沉道:“你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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