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由於被犬夜叉擊傷,同時忌憚於富嶽的到來,所以為了保存實力應對富嶽。
鼬沒有浪費時間和力量去將被廢墟掩埋的月乾掉。
在富嶽和鼬的母親死去之後,鼬又沒有了再去將月殺死的心情。
在匆匆用月讀調教了一番愚蠢的歐豆豆之後,鼬便拖著一身傷勢離開了。
結果,鼬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當初被自己視為沒有才能,沒有價值的棄子,現在卻是開啟了那雙眼睛。
“是因為那一夜的原因嗎?
畢竟,寫輪眼是心靈寫照之眼,是由痛苦與憎恨所衍生的瞳力。
在那一夜中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也說的過去。”
鼬很快便想通了一切。
自己能夠因為止水的死去而開眼,自己的父親能夠因為同伴的死去而開眼,那麽在滅族之夜這種難以想象的痛苦和憎恨中,宇智波月開眼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我的歐豆豆……
你為什麽沒有開眼?
甚至隻是怒開一勾玉?”
鼬忽然帶著些許茫然,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是因為不夠痛苦嗎?”
鼬想到了自己一遍一遍用月讀刺激佐助,心底越發茫然。
就在鬼鮫震驚與鼬糾結的時候,月終於看到了鬼鮫那一柄奇形怪狀的大刀。
“這玩意,在本體留給我的記憶中,似乎是霧隱七忍刀之一的鮫肌。
他現在的主人是……”
月的眼中突兀爆發出了一陣興奮的光芒,下一刻,月已經死死地看向了鬼鮫的臉。
“不對,不是想象中類似於鯊魚的臉,而是一個普通的臉。”
月眼中閃過些許疑惑,他緊接著又看向了鼬。
這家夥,也不是宇智波鼬。
不過,佐助好像陷入了幻術之中。
能讓三勾玉陷入的幻術?
那麽,也隻剩下了萬花筒寫輪眼。
所以說,眼前這兩個家夥,是經過了偽裝的宇智波鼬和乾柿鬼鮫。
月的臉上,浮現了越來越多的喜色。
身為一個虛擬人格,月的本體自然沒有在其中加入太多的愛恨情仇,那樣會極大的增加月的負擔。
要知道這個術本就對月消耗頗大,那一天對著鳴人幾人施展完術後,月可是休息了一夜才勉強緩過來。
不然,他也不至於僅僅給每個小隊隻封印一個虛擬人格。
這具虛擬人格,因為封印在了鳴人體內,所以這具虛擬人格的記憶,更多是關於月本身的能力,以及與鳴人等人的友情。
不過,為了保證這個虛擬人格的正常使用,月對其注入的記憶中,其中自然還是包括了大量的常識。
其中便包括了霧隱七忍刀的姿態,以及月對於忍界強者的認知。
雖然這個虛擬人格中不包含對於宇智波鼬的恨。
但是,這個人格也是知曉本體與宇智波鼬之間的恩怨情仇。
他的本體可是遍尋忍界而不得的人啊,現在卻出現在了自己麵前。
月的虛擬人格,怎麽可能不喜出望外。
“有趣,有趣,真是有趣。
宇智波鼬,沒想到,你會來到木葉,然後落在我的手中。
若是將你乾掉,想來本體那裏,也會興奮到戰栗吧?”
臉上帶著些許笑意,這個寫作鳴人,讀作宇智波月的虛擬人格,眼中露出了看待獵物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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