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別過來!”
臨安公主突然爆嗬,自從張瑩瑩嫁給賀炯輝以後,宮裏的人看她的眸光便充滿了憐憫。
那種仿佛被傷到要自縊的感覺,一再被人加諸在身。
她受夠了。
賀炯輝這個人,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
本來就是一顆棋子,用過了,便隻是被丟棄的命運而已。
誰讓他來的?
他以為他是誰?
臨安公主在心裏嗤笑,麵上冷寒如霜。
賀炯輝皺著眉頭,停下步伐。
他有些不快地看著臨安公主,當即安撫道:“我知道你在生我跟瑩瑩的氣。”
“不過瑩瑩嫁給我,全都是我蓄謀的,跟她無關。”
“你要怪就怪我,瑩瑩一直當你是最好的朋友,你不要怪罪她。”
臨安公主覺得很惡心,這種惡心的感覺讓她想要嘔吐。
蓄謀?
沒有她的幫助,他能蓄謀得到張瑩瑩?
張瑩瑩那個女人心高氣傲,看準了蕭鳳天,可以等上那麽多年。
賀炯輝算什麽?
說難聽一點,不過就是個一事無成的紈絝子弟而已。
臨安公主嘴角噙著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麵前的賀炯輝道:“怪罪她?”
“她讓你來說的?”
“就你這樣的男人,也值得本宮為難她?”
“她把你當槍使,可歎你卻拿她當寶貝。”
賀炯輝聽出了臨安公主口中的鄙夷和踐踏,這是自尊心強的他所不能忍受的。
他橫眉冷眼地瞪視著臨安公主,嘴角輕扯,露出憤怒的嘲諷道:“我是怎樣的男人?”
“整個京城上下,誰人不知道尊貴的臨安公主欽慕於我?”
“我那書房裏的名書字畫,筆墨紙硯,其中一半都是你贈送與我的。”
“甚至於香囊,帛畫,錦緞,誰人不知道你常在我的麵前大獻殷勤?”
“你辱沒於我,不過是因為我沒有娶你罷了?”
“可你這副身體,便是姑母也不可能同意,總不能讓賀家連一個嫡出的子嗣都沒有。”
賀炯輝的話,一下子戳到了臨安公主的痛處。
她目光狠戾地瞪視著賀炯輝,恨不得即刻就掐死他,讓他再不能說出這一番讓她惱恨至極的話。
尤其這話還在蕭家說出來。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