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在的時候,院子還是乾淨的,雞糞有人打掃,雞也有人喂。
如今家裏少了個乾活的,二人種地又忙顧不上喂雞掃糞。
不過後悔也晚了,收了銀子賣身契也簽了,啊花也回不來了。
“娘你回來了,我餓了,想吃肉”
啊花弟弟從外麵瘋玩跑回來說著。
自覺無視他爹娘臉上的淤青,隻顧著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除了吃你還會乾啥?你姐不在以後喂雞掃糞的活你來乾”
啊花娘沒好奇的說了句。
以前她當兒子是個寶,家裏活沒讓他乾過,都給閨女乾。
“娘你說啥呢?這麽埋汰的活我哪乾得來?那賠錢貨呢,咋不出來乾活?指不定又跑到哪偷懶去了,娘你快做飯去,我再出去玩會,做好飯喊我”
啊花弟弟說著一溜煙跑沒影。
“敗家娘們都是你慣的,像是什麽話?”
啊花爹抱怨了句。
“這會你倒是賴上我了,不是你說兒子是你家三代單傳得寵著,閨女就是賠錢貨,有好吃好喝都緊著兒子嘛”
啊花娘指著啊花爹反駁著。
……………
楚清辰倆人到了楚家,倆人並肩走著。
她最近忙著做生意,蓋房子,事情很多,都沒空搭理楚家的人。
楚家人卻並不安分,想著法的觸碰她的底線。
她回憶裏有很多和啊花兒時快樂的回憶,她當啊花是朋友。
朋友的事情她向來會管,啊花是她護著的人,楚家人要是把啊花怎麽樣?新仇舊賬一起算。
楚清辰和男人對望一眼,一個眼神就明白對方想法,倆人一起朝著楚家院子走去。
“小賤蹄子,我花二兩銀子買你回來是乾活伺候我兒的,不是讓你享福的,連桶水都拎不動,裝什麽嬌氣?沒有小姐命還想不乾活,看我不打死你”
李氏脾氣氏個暴躁的,看到啊花拎一桶水都能灑。
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使勁在啊花身上狠狠掐了幾下。
夏季衣物本就單薄,啊花穿得又少,李氏掐得她疼得不行,又不敢哭眼淚在眼圈裏打轉。
“夫人別掐了,我一天沒吃飯實在是沒力氣拎水,夫人能不能發發善心賞我點殘羹剩飯填肚子”
啊花有氣無力的,餓得都快成乾了。
“小賤蹄子不乾活,還想吃飯不成,哪來的這好事?一會把院子裏柴火劈了”
李氏指使著。
劉氏死了,她那個婆婆不敢拿她怎麽樣?這個家裏她說得算。
她兒子大寶今年十四歲,再過幾年到了娶妻的年紀,她知道兒子是個不成器的,老二家的二寶過幾年也到了娶妻的年紀。
家裏的銀錢可是有數的,她得早些為兒子謀算。
李氏想了幾天才想到給兒子買一個童養媳先在家裏養幾年,等過幾年兒子大了就有現成的媳婦。
恰巧她聽聞啊花家要把她賣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李氏磨了倆天才從婆婆那裏要來二兩銀子,棺材本都給她了。
李氏就拿著這二兩銀子把啊花買回來,啊花一來就讓指使她乾活不給飯吃。
未來婆婆那派頭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