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身負重傷(1 / 2)

暖愛入心 白慎行 顧言 4748 字 2023-04-20

第五章:身負重傷

當許溟逸的事業在開展宏圖時,舒寧也在自己的領域開展了新的生涯,她與何為二人上了漢城一個翻譯比賽,一路從初賽殺到決賽,直接進了首都參加全國對決,比賽開始之後,她在未回國學校,最多隻是約了何為在圖書館商量比賽的事情,她與許溟逸之間真的過上了許溟逸他預想的日子,他們二人許久未見,兩個月隻有每周三跟每周六我晚上才能一起吃頓飯,而後不是許溟逸開始忙就是她開始忙,公寓的廚房自從許溟逸開始加班之後一直沒開火,大部分都是在外麵解決。

雷打不動的事情是許溟逸每天三個電話從不間斷,時刻提醒她每天注意身體。

在進決賽前的一段休息時間,舒寧回了公寓,老老實實呆了一段時間,心血來潮將屋子裏裏外外都收拾乾淨,整整齊齊的,這是她跟許溟逸同居一來,破天荒的一次。

收拾完之後還不忘打電話跟許溟逸邀功,許溟逸笑著誇獎她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風範了。

她倒是得意洋洋的很;“說明我上的廳堂入得廚房,你可偷著樂吧!”“恩、燒我廚房的時候我也會樂的,”許溟逸不忘戳她痛處,氣的舒寧直接撩了電話。

【寶貝、你睡一覺晚上過來陪我一起吃飯好不好?】

【好,】

她欣然接受。

下午三點,正在床上蹭著準備起來時,門鈴聲大響,有些好奇是誰,便起身開門,卻見門口站著一個女孩子,而且、她從未見過。

“找誰?”她開口道。

“找許溟逸、”女孩子開口言語。

“他不在、你找他有什麽事兒?”舒寧蹙眉淺問,天曉得,她覺得麵前這個女孩子來者不善。“你就是舒寧吧?”她問。

“我是林安琪,經常在學校裏麵聽說你,”對方自報家門,她了然、原來這就是林安琪,她還以為是誰呢!

“不請我進去坐坐?”她問,姿態中帶著大家閨秀的氣魄。

“不方便,”她回應,並不準備去假裝大方,這事兒她乾不來。

林安琪似是沒想到她會如此回答,麵色有一絲絲尷尬,而後站在門口看著她,直至最後舒寧開口好笑道;“我怕你不是i來找許溟逸,是來找我的吧!”“我以為你會不知道,”她說。“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看我的眼光很不友善,”她並不覺得麵前這個女孩子是個純天然無害的千金大小姐,相反、她在她身上看到了心機婊這幾個字。

“下麵有家咖啡館,一起坐坐?”林安琪提議。

舒寧聞言、輕勾唇角、似是答應,而後帶上門,等她換好衣服磨蹭好出門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原以為她已經等不了走了,但事實是她竟然低估了這個女孩子的耐心。

她沒走,甚至是很優雅舉止端莊的坐在哪裏一直在等著自己,她去時,林安琪抬眸淺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舒寧拉開座椅坐在她對麵,她喚來服務員,指了指舒寧,讓她點單,;“一杯白開水。”“聽說你跟許溟逸在一起很久了?”她開口便直奔主題。

舒寧並未言語,隻是淺笑看著她,等著她下麵的話語。

“你們並不合適,最起碼在家庭背景上,你們根本不是一路人,所以……”“所以我們最好散夥?”還不待林安琪將話語說出來,舒寧接過去,而林安琪顯然是被她沒教養的模樣給氣著了。

“你們很合適?很合適為什麽許溟逸不跟你在一起而是選擇了我?感情這種東西要的是你情我願,林同學這樣是不是有些多管閒事了?若真是不合適、要說也是許溟逸說,同學你應該不是屬狗的吧?”這麽喜歡管人家的閒事。舒寧從老不會把自己歸為淑女那一欄,人家對她尊敬,她自然會回以禮貌,但若是人家到她麵前來耀武揚威,她也絕不嘴下留情。

“罵人是什麽意思?”林安琪惱了。“我說臟話了嗎?不過是詢問而已,同學你不要對號入座,”她以後是要靠嘴吃飯的人,若是在口舌上輸了人家,豈不是這麽多年專業知識白學了?

“等你意識到你們之間差距的時候隻怕是連哭都來不及,我是來善意提醒,並非來逼迫你,請你清楚,”林安琪也不準備讓她占了便宜。“勞煩您了、大老遠跑一趟,我給您報銷車費?”她語氣中儘是感謝。

而林安琪怒了,她是何許人?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會在乎她那幾個車費錢?舒寧這話語明擺著就是在嗤笑自己多管閒事。

“你別不識好歹,”她拍桌而起,怒氣騰騰看著她,精致的麵容儘是憎惡。

“不識好歹又如何?”她桀驁不馴,看不起的人不管她身價地位如何就是看不起。林安琪的存在對於她跟許溟逸來說都是不痛不癢的,許溟逸沒放在心上,她也沒放在心上,但真正讓她將林安琪放在眼裏的是在某一次校園大會上,她與何為二人同時上台演講,何為用法語,她用德語,而林安琪作為新轉來的學生以及家裏關係,也是其中一員,許溟逸作為年度優秀學生也榜上有名。

此時她與許溟逸坐在台上,何為在台上演講,用一口流利的法語,期間可能是因為緊張說錯了兩個詞語,而後、是林安琪上台,當眾將他的錯誤指出來,而後語言中儘是輕嘲。

“剛剛上來那位同學在語法上有些錯誤,我先糾正一下,能在國家級比賽中殺到決賽的人並不一定就是最好的,而是因為有人不屑於去於你做對手,同學、道阻且長,還需要努力,”在後、便是她開始一係列的演講,還特意在中間夾雜了幾句法語。

而坐在下麵的舒寧明顯是怒了,林安琪不在乎大多數同學的感受,直接懷疑他人的努力,這點本就是沒教養的行為,更何況她旁敲側擊指的是何為,舒寧怒瞪的眸子瞅向許溟逸,他輕聲安撫;“別跟她一般見識。”她能不一般見識,他們秉著自己多年來的努力殺到決賽,今日竟然被她當眾一句話給否決了。

她怒及了。

彼時輪到她上台的時候收挒好自己外泄的情緒緩緩開口道;“這世上、人分三六九等,有人靠父母給的條件獲得一技之長、有人靠自己的獲得一技之長,前者可能是投了個好胎,而後者僅憑自己的努力和夢想在前進著,誰也不醜、但嘴下留情是基本素質跟教養,若是無這兩種東西,就算你渡了金也不見得有人去朝拜你,能殺到決賽靠的是能力,不是臉,長的好看會讓人賞心悅目,但沒腦子照樣會讓人嫌惡,再多錢,也買不來一副好腦子,若是腦子有水記得抖乾了在說話,能殺進決賽,少不了老師跟同學之間的幫助,剛剛哪位同學的一句話就否定了係裏老師的努力跟校長的看重,想必、背景一定跟雄厚。”舒寧的演講並沒有按照原先的劇本來,十分鍾的時間,全部都將話語跟矛頭指向林安琪,最終、在場的同學、不管對家事好的還是一般的,都對她嗤之以鼻。“國外回來的,有幾個鳥錢了不起啊?人家靠自己的努力,有本事你來來一個試試?”舒寧下台之後,後麵便有人開始高喊。

“還當眾懷疑人家的能力、你行你上啊!”“別人是胸大沒腦子,我看你胸也不大啊!”“奶水都蹭到腦子上去了吧?”原本一場好好的校會最終成了**會,舒寧在校會上為何為出氣的消息霎時間就傳開了,而許溟逸坐在台下,舒寧再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始終麵色陰寒,直至她下來,他才轉身離開。

舒寧見此跟上去,拉著他道;“你走那麽快乾嘛?”許溟逸見來來往往同學眾多,並不準備在這裏就跟她展開討論,而是拉開自己開來那輛車的車門,坐進去,舒寧跟進去之後便被他劈頭蓋臉一頓好罵。

“何為的事情關你什麽事?你當眾幫他出氣是幾個意思?”

他質問聲在狹小的空間內顯的很刺耳,舒寧一陣錯愕而後道;“你是沒聽見還是i怎麽樣?她說的不是何為一個人,還有、我這是在給我自己出氣,你不要混淆。”

她也怒了、林安琪高昂的姿態在上麵否認了她這麽多年的努力,誰會受的了?反駁怎麽了?她條件好了不起啊?

“你鬨歸鬨,慫恿同學發動攻擊什麽意思?”許溟逸也是惱了、他的腦海裏隻有她聽聞林安琪那些話語時憤怒的眼神,以及在台上為何為出頭的樣子。“你難道說你這樣沒有半分是為了何為報仇的心思?”許溟逸開口尋問。

眸子死死盯著舒寧,不放過她麵上任何情緒。

“你激動什麽?是覺得我懟林安琪你不舒服是吧?她剛剛在台下喊你對著你淚眼汪汪我可都看見了,你什麽意思啊?”舒寧也惱了,直接在車上跟許溟逸對戰,兩人誰也不讓誰。

“回去再說,”許溟逸刻意隱忍。

“我不回,”她火氣上來了,誰說好話都沒用。

“不回去你去乾嘛?轉身去找何為是吧?”許溟逸口不擇言。

他近來公司忙,舒寧跟何為兩人一起報名參加節目,從初賽一直殺到決賽,兩個多月的時間一直在一起,比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還多,本就不爽,往往打開節目想看看舒寧的時候,看到的儘是他們眉來眼去,配合默契的畫麵,以及主持人說他們郎才女貌的詞語,他怎能不氣?今日見舒寧怒氣衝衝上台,而後全程十分鍾悉數再將矛頭指向林安琪替何為報仇,他更是怒火中燒,不能隱忍。就算林安琪在指對何為關她什麽事情?“你今天是有毛病吧?”舒寧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許溟逸。

“誰沒病你找誰去啊!”許溟逸怒吼。

而後啟動車子開車走人。

舒寧坐在副駕駛目光如炬瞅著他,心中更是氣結,氣的她想罵人,隨後一腳踹上了前座儲物箱,許溟逸視若無睹,有什麽事情回家再說,任何矛盾到床上去解決。

“要生氣也是我生氣,林安琪登門入世耀武揚威我都沒跟你鬨騰,你現在憑什麽跟我鬨?她旁敲側擊懷疑我多年努力,我懟她怎麽了?就算是為了何為那也是人之常情、我跟何為是朋友,跟她是什麽?”

一進門、舒寧便開始滔滔不絕,並不準備就這件事情跟許溟逸低頭認錯,更不準備將她的情緒隱藏起來。

“什麽時候來的?”許溟逸抓住重點。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舒寧怒吼著。

許溟逸跟舒寧在交往三年後的第一次爭吵就這樣發生了,而後第二天,她跟何為二人離開漢城去首都參加決賽,在回來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了,連續一個星期,許溟逸給她的電話短信她都未回,此時剛下火車、在何為的勸說下,她準備去公司找他。

“有事好好說,如果是我女朋友公然維護別人我也會生氣,但是不管怎麽說,謝謝你、也對不起,”何為君子風度儘顯,謝謝舒寧為自己出頭,對不起、讓她跟許溟逸之間發生了不必要的爭吵。

“不關你的事情,不管這件事情發生在誰身上我都會這樣做的,還是很謝謝你、在決賽中讓我獲勝,”此番比賽,她與何為二人同時獲得第一第二的好成績,但她知曉的是,在決賽中、他有意讓自己,為此、她頻頻道謝。

“第一誰坐都一樣,”他話語中儘顯隨意。

但隻有他自己知曉,這個第一隻有她在的情況下自己才會讓出去,若換成是別人,不會。

第一第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讓她知道,在他的生命中,隻有愛一個人才會讓她去贏,但無奈的是、他們遇見的時間稍稍晚了些。

“以後的人生履曆中,或許會不一樣,”她知曉這些比賽的名次對於他們來說有什麽用。人生簡曆夠不夠豐富,看的就是這些。

“到了、”出租車停在許溟逸公司樓下時,她拉著行李箱下車,推開門進去時、才赫然發現林安琪端著杯子送他辦公室出來,她蹙眉,而後看著她得意洋洋朝自己耀武揚威、她清楚的透過門縫看見許溟逸挽著袖子在跟裏麵的同事商量什麽,而林安琪則從他的辦公室出來,他也沒半分言語。

似是怒火難忍,一腳踹翻旁邊的垃圾桶,辦公室裏的人抬起頭正對上舒寧怒火翻騰的眸子。

許溟逸見此停下手中東西,邁步過去接過她手中行李箱,順帶扶起被她踹翻的垃圾桶,“怎麽沒讓我去接你?”

舒寧怒火中燒的眸子死死盯著他,並不言語,而後隻聽聞他一聲歎息,對同事道;“先出去。”林安琪此時端著杯子進來,似是跟剛剛才知道舒寧來了一樣,淺聲到;“舒寧也來了?我正好路過這裏就過來看看,晚上一起吃飯?”

她語氣中儘顯大家閨秀之風範。

聞言、她伸手掐上許溟逸的臂彎,將怒氣撒到他身上去。

後者似是知曉她在介意什麽,心中委屈,但也隨著她將戲做足;“想不想我?”

他柔聲問到,不在乎林安琪是否在場。“想,”她刻意淺答。

“先回家?”許溟逸尋求她的意見。

“好、”她答,而後還不忘伸手摟上他的脖子,在唇上落下一吻,她知曉的是,她每次撩撥許溟逸時,他都會反被動為主動,而後狂野襲來。

兩人忘乎所以的親吻,完全忘記了林安琪的存在,而一眾同事似乎早已見慣了他們這種迎接方式。

舒寧跟林安琪的梁子已經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