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當時有點懵。
劉銳這個神經病居然拿管子噴她?
把她全身都噴濕了。
這個副駕真的會打人。
從第三視角來看,大概就是一進去就看到常威在打來福……
呃……
應該秦露衝過去打劉銳。
劉銳也頭鐵,來來來,打打打,打死我!
今天你打不死我,我特麽就讓你跪地救饒。
然後他們兩口子就浴室裏打了起來。
花灑跟瘋了一樣在地上狂扭。
一邊扭,還一邊灑水。
這水管子都通人性。
人也是一樣,一邊扭一邊灑水。
那些水珠子灑到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全是星星點點的。
突然一個人影撲在了玻璃上,雙手半舉,手掌緊緊地貼合在玻璃上。
胸口在玻璃上的擠壓將那些水珠子子全部壓成了水痕。
剛才明明在打架的,現在就變成了秦露在挨打。
被打得啊啊叫……
曲婉玲是半個小時過後來的。
她來的時候已經想到了最壞的場麵。
有無數人圍觀。
有許多警察。
劉銳是被蓋著頭抬出去的。
秦露手裏拿著刀縮在角落雙眼無神。
可是等她到了門口的時候,連個屁都沒有。
怎麽回事?
為毛這麽安靜?難不成是做得太隱蔽,還沒被發現?
曲婉玲滿肚子的疑惑敲響了門。
秦露開門的時候穿的是浴袍,頭發還濕濕的。
她把自己裹得很緊。
隻把門裂開了一條縫。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的錯諤。
曲婉玲:你打打掃案發現場?(這麽理解好像也沒什麽問題。)
秦露:你怎麽來了?
曲婉玲緊張地問,“你們……你們沒事吧?”
秦露的臉上有點羞澀,“哼……”
這是什麽意思?
曲婉玲叫道:“你說話,你是不是要急死我,你跟劉銳怎麽了?你不會把他弄死了吧?”
劉銳在裏麵喊,“婉玲,小兒不宜,回你的家去!”
聽到劉銳的聲音,再結合他的話,再看看秦露的頭發濕濕,浴袍開口處光著的腿……
她好像一下子什麽都明白了。
羞憤地一跺腳,“老子真的要被你們嚇死了。”
“一群神經病!”
秦露看到曲婉玲要走,叫住她道:“我怕明天早上衣服乾不了,你幫我準備一套衣服,從裏到外都要。”
曲婉玲驚訝地問,“你衣服為啥是濕的?”
秦露撕著嘴唇,“水打濕的!”
曲婉玲大叫,“你哪來那麽多的水?”
這下子秦露的臉就更紅了。
曲婉玲被打發走的時候還在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管他們兩口的事破事了。
秦露回了房間,站在床邊惡狠狠地瞪著在床上翻電視的劉銳。
對了,他們剛才隻是打架,許多事情還沒解釋呢!
劉銳瞅了一眼床邊惡狠狠的秦露,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怕了。
拍了拍身邊的位子,雖然動作很生疏,但是氣質是拿捏到位的。
哼!秦露高傲地把頭扭到一邊。
還沒過一秒呢,劉銳就一把將她給拖到了床上。
讓她靠自己的身邊。
劉銳已經迫不及待要把安慰話和解釋的話告訴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