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的時候。
王宇和白文婧坐在特區市的某一家連鎖咖啡廳裏。
白文婧在感概特區市一年發展一個樣子。
這一點王宇是感同深受的。
特區市好像從成立的那天起,就加入到了一個高速發展和高速建設的過程當中。
許多沒到過這個地方的人,一提到這個地方。
可能想到最多的,應該就是繁華。
可如果有人告訴你,這邊人跟人之間的距離感很強。
來這裏的人說得最多的兩個字就是“搞錢”。
這座城市不相信愛情。
離婚率高得一批。
房價穩進前三等等……
是不是會讓人對這座城市的印象大打折扣呢?
但是由於這座城市在特殊的時期,承擔了特殊的責任,由於地理的口岸優勢,讓它的發展就像裝上了一雙翅膀。
再加上享受全國的支援和優惠政策,那發展的速度的確也是擋不住的。
八九十年代,特區最多的就是淘金者。
淘金這兩個字在當時還掀起了一場全國性的討論。
年輕人認為他們到了特區是付出了汗水和勞動的。
而淘金在當時的環境當中,存在嚴得的歧視和貶低。
新老思的衝撞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有人害怕進步。
進步意味著他們的舞台被擠壓,意味著他們即將被淘汰。
所以拚了老命地想要拖住時代進步的車輪。
但是在特區,有這著想法的人基本寸步難行。
王宇問白文婧,“你知道這座城市和別的城市最大的區別在哪裏嗎?”
白文婧搖搖頭,“因為最初的那一批淘金者,在這裏看到了自由和平等。”
“在這裏掙到了錢,在這裏就能買到你想要的一切。”
“但是離開了這裏,你身上有錢,在別的城市你也買到你想要的東西。”
“因為在那個時候,你要買東西還得憑條子,憑份額。”
白文婧再結合當初那麽多人削尖了腦袋湧入這座城市的盛況,再想想王宇剛才說的那些話。
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了。
王宇說,“現在你知道自由和平等多重要了吧?”
白文婧沒想到王宇還有這麽一本正經聊天的時候。
可是王宇的下一句就是,“在自由平等的今天,我是沒想到你特麽的居然翻我手機。”
白文婧:……
王宇說,“你以為你跟我聊市場,聊風土人情,聊四個現代化建設,我就不提你昨晚翻我手機的事了是嗎?”
白文婧也不慫,理直氣壯地說,“你喝醉了。”
“你心尖尖上的肉給你發短信,你要是不回的話,她是不是很難受?”
王宇說,“她難受是她的事,和你有什麽關係。”
“你憋著一肚子委屈地哄她,你不難受嗎?”
“我特麽怎麽感覺你想母儀天下呢!”
鵝鵝鵝……
白文婧笑了一陣,拖著高腳凳,往王宇的身邊靠了靠,“那你就說我有沒有那樣的氣質嘛?”
王宇搖搖頭,“你不行!”
“你就是那種專給太監塞銀子,讓太監帶著皇上往你宮裏塞金子的主。”
白文婧剛聽的時候還有點懵,不過再仔細一品,馬上就笑了起來。
不時會引來一眾旁邊的精英男士們側目張望。
講真,這座城市裏不乏乾練的職業女性。
下午三點正是廣式下午茶的時間。
大家有生意有會不老老實實在辦公室裏呆著,全特麽擠在咖啡廳,動不動就談幾百萬上千萬的生意。
當然這種情況放在十年後,數額就要剩以十了。
雖然大家都談大生意。
但是這裏麵穿著OL的女性卻沒有一個跟白文婧有一戰之力。
白文婧從小在雲城長大。
先天皮膚就不錯,再加上精致的五官。
她一進這咖啡廳,一顰一笑都牽動著男人們的目光。
白文婧又是那種開朗的性格,生氣要罵人,開心就要笑。
當他們看到白文婧倒在王宇的懷裏的時候。
不論是目光和臉色都會有那麽一丁點的不自然,不過又會馬上投入到工作當中去。
王宇和白文婧說笑的時候,張茜和薑海濤等人領著一高一矮兩人走了進來。
王宇從椅子上站起來,而對迎麵走來的二位大佬,王宇用一種最奇葩的握手姿勢。
那就是雙手交叉,右手握著阿裏傑克馬。
左手握著順風王威。
王宇心中不禁感歎:我特麽終於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