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伏著,赫連覺不發話她便不起來。
一時間整個庭院內鴉雀無聲,隻能聽見人的呼吸聲。
赫連覺的呼吸聲尤為沉重。
他握緊五指,有種要將眼前這個女子撕碎的衝動。
不,不是撕碎。
是占有。
狠狠地占有。
拆吞入腹。
讓她除了呆在他身邊,其他哪裏也去不了。
深吸了一口氣,赫連覺鬆開了緊握著的拳頭。
他負手而立,淡淡道:“你走吧,回你自己的家去。”
女青以為他會發怒,或許還會像踩在姚二郎臉上那樣踐踏她,或者乾脆拔刀像剛才那樣劃花她的臉。
但他竟然什麽都沒有做,隻叫她走。
她如臨大赦。
再無先前裝出來的鎮定自若,起身便快步退出了這個充滿了血腥味的宅院。
離開姚家大門後她甚至忍不住飛奔了起來。
簪子掉到地上她也不去撿,頭發散亂了她也顧不上去整理,她就隻想回家,回到她自己家去。
然而。
別說是女青對赫連覺的決定感到驚訝了。
就連從小同赫連覺一起長大的石祿和李汾也大吃一驚。
“殿下,那杜家女的膽子也太大了,殿下真的就打算這麽放她歸家了?”
“你猜。”赫連覺抬腳在姚二郎衣袍上蹭了蹭鞋底的血汙,冷笑了一聲。
嗯…………看到他這樣的笑,石祿明白了。
這事還沒完。
李汾:嗯,絕對沒完。
……
杜家。
因姚家被赫連覺的人圍住,事情並未傳出。
因此當女青發髻散亂,並缺失了一條袖子跑回家的時候,所有人都大為震驚。
她的家人以及外祖家的親戚全都圍了上來。
女青知道今日之後在姚家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瞞不住的,便一一道出。
她的親人聽完後無不唏噓,幾個女眷更是抹著眼淚歎她命苦。
可就在這個時候。
一匹英俊的高頭大馬忽然衝進了杜家院內。
馬匹一直行到女青麵前才被它鞍背上的主人勒停。
女青抬頭一看,頓時驚惶地瞪大了眼睛,此人不是赫連覺又是誰。
他不是已經放她走了嗎,為什麽又回來了?
四目相對,她眼中滿是驚恐,赫連覺眼中卻滿是誌在必得的狠戾與不容拒絕。
“杜女青雙親何在?”
他話音才落,一群手持軍械的兵士便小跑著踏進了院內。
杜石斛與李氏連忙走上了前來。
杜石斛是認得平王殿下的。
他立刻帶著妻子與親戚們跪下向赫連覺行禮。
赫連覺卻隻盯著女青冷笑了聲。
隨即,他摘下腰間名貴的玉佩丟在了杜石斛與李氏麵前。
與玉佩一同落下的還有他的兩個字。
“聘禮。”
杜石斛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聘禮,什麽聘禮?
可還不待他開口,赫連覺又俯身強摟了女青的腰,一把將她帶上了馬。
他把女青圈在懷中,扣著她的腦袋重重在她唇瓣吮咬了一口。
“信物。”他說。
,
,
求生欲很強的作者:
大家放心哦,不是虐文,這不是感情升溫需要過程麽。拉扯什麽的還是要有的。還有不喜歡男強女弱的,可以移步啦!在相當長一段時間裏,女主都不可能和男主地位平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