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是我第一個女人,自然不會虧待(1 / 2)

第19章 她是我第一個女人,自然不會虧待

符家的事當年鬨得滿城風雨,而符延已逝的妹妹符靈、石祿和李汾也都見過。

不過她已離世好多年,兩人早不太記得她的樣子。

但此刻聽符延這樣說,他們也覺得杜家女和符延的妹妹確實是有幾分相似。

石祿拍了拍符延的肩膀道:“難怪你會如此,兩人也確實挺像的。唉,我這張嘴就是欠的,改不了了,是兄弟就別往心裏去。”

符延輕笑:“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不過日後你若是有需要把嘴縫起來的時候,記得一定要來找我。”

“唉你這個人……”

“哈哈哈,說得好。”李汾聽後在一旁大笑,“他那張嘴就該縫起來,不縫拿烙鐵給燙平了也行,需要用烙鐵的時候記得來找我。”

石祿:“……老子是日了狗了才交了你們這兩個弟兄。快過來吃我一拳。”

說話間石祿就朝李汾飛去了一腳。

李汾一邊躲一邊笑:“這下完了,他手腳也不分了。”

“你才手腳不分。”石祿一拳砸過去,兩人這就動起了手來。

符延頭大:“二位將軍能不能換個地方,醫室小,經不起你們這樣折騰。”

結果打得勢如水火的兩人竟異口同聲了起來。

“沒打到你就不錯了,躲開。”

這兩人來了勁,招招用勁、拳拳到肉,簡直是難舍難分。

打得正酣,一條長腿強勢插入,一招就把兩人給分開了。

那一腳下去,兩人手腕都被震得發麻。

石祿開口就要罵人,結果轉頭一看,發現居然是赫連覺來了。

他趕緊轉身把剛才踢倒的凳子給扶了起來。

狗腿道:“殿下怎麽來了,殿下快請坐。”

赫連覺瞥了兩人一眼,冷哼了一聲:

“再不來你們兩個還不把這裏給拆了,拆完這裏是不是就要去把整個軍營也給拆了?身為將領,鬥毆該當何罰你們兩個不清楚嗎?”

“鬥毆?”石祿嘿嘿一笑,“殿下言重了,我不過就是和李汾切磋一番罷了,對吧李汾?”

“是啊。”李汾知道殿下這次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他要真生氣的話,早讓他和石祿下去領罰了。

他忙又問:“殿下不是在陪大司馬喝酒麽,他人已經走了?”

“哼。”一提到大司馬羊公熾,赫連覺便滿臉的不悅,“喝個屁的酒,巡查到我的地盤,竟還想動我的軍權,我遲早廢了他這官職!”

我的天!李汾忙翹首朝門外望去,見外麵沒人他這才鬆了口氣。

“殿下不可這樣說,要廢大司馬那也是陛下廢。這話要是被人聽去,經有心人的嘴傳到陛下耳朵裏可就不妥了。”

赫連覺冷笑:“有何不妥,當著父皇和滿朝文武的麵,我亦會這樣說。”

“那也不好吧,”李汾笑嗬嗬地勸說,“大司馬畢竟是您的親舅,您不得給自己舅父一點麵子啊。”

“舅父又如何,”赫連覺不屑一顧,“他姓羊,我姓赫連。生來便不是一家人。”

“可皇後娘、”

“夠了,”赫連覺麵上早已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冷言道,“我看你今天是沒完沒了了。”

李汾立刻就閉上了嘴。

赫連覺這便又點了符延的名。

“交給你的事處理的如何了?”

“已經辦妥,”符延解釋道,“聽聞殿下正在陪大司馬,我便沒有尋過去。”

說罷他便轉身去書案上取了一冊竹簡來。

“名冊都在這裏了,請殿下過目。”

赫連覺接過竹簡,展開看了一眼後麵露滿意之色:“很好,既是命脈,便都要掌在手中才可。”

將竹簡遞還給符延後,他又看向了一旁的石祿和符延。

“讓你們布防的新陣呢,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