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這許久不見,方才你真能下得了狠手,若真壞了你當如何?”
“不會的。”
赫連覺輕笑,大步向內將女青拋向了床榻。
隨後被拋下的便是女青將將換好的衣物。
“七日不見,我甚是想你。”
他的肌膚泛著蜜色,背部線條流暢,身上每一處的肌肉都憤張有力,女青亦曲身合迎。
“殿下。”
“嗯?”
“此時是否為反擊的最佳時機?”
赫連覺頓了一頓,隨即狠了起來:“現在還不行,你得再等一等。若你能叫我死在你身上亦是你的本事。”
“如何做?”
赫連覺勾起嘴角,俯身在女青耳邊低低教了起來。
女青雙眸一抬,略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原來還可以這般,原來竟還可以主動這般。
最終,赫連覺悉數交出。
女青亦香汗淋漓。
他翻身過去仰麵躺在枕上,雙目閉著。
女青半傾起身,緩緩抬手覆上了他被汗水浸濕頸側動脈。
“殿下,此時是否為最佳時機?”
“是。”赫連覺捉了她的手,將她腦袋按在自己胸懷,“昨天我一夜未眠,陪我睡會兒。”
“喏。”
“等到了京都,給你尋幾個武婢,你若感興趣,到時候便讓她們教你幾招。”
“謝殿下。”
“嗯,睡吧。”
經過剛才的那一番折騰,女青也有些累了。
不多時,她便也泛起困來。
但她睡得很淺,外頭一有動靜她便睜開了眼。
聽那隱約傳入耳中的聲音,似乎是羊府來人了,但李汾並未放人進來。
第一次,聽兩撥人之間的動靜似乎鬨得不很愉快。
但安靜了沒多久,第二波人便就又到了。這次的動靜不大,雙方似乎是在好意商量。
又過了一些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李汾的聲音。
“殿下,羊家二郎君求見。”
床榻之上的赫連覺連眼皮子都懶得睜開,隻開口問道:
“他可是來賠禮道歉的?”
“然。”
“那便讓他等著,我要更衣。”
說罷赫連覺便起了身,他見女青眼中透出幾分不可思議來,便道:
“可看見了?為人處事不可心軟,要足夠狠、站得穩,他們才會怕你,才會對你恭敬。那時你對也是對,錯也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