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藍玉隻是坐在那裏,不用說話,就仿佛和火車融為一體了似的。
我眼前的畫麵,仿佛變成了一張老照片。
我看見了民國時期的富家千金坐在我麵前,她有著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態。
冰肌玉骨,體態輕盈,一雙眸子如泣如訴,舉手投足間都透露出大家閨秀的那種溫文爾雅。
就好像,她真的是從那個年代穿越過來的人物一樣。
她這麽漂亮的女人,明明可以靠臉吃飯,但她卻還擁有著妙手回春的醫術!
真是讓人羨慕不來。
幾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海城,結束了三天兩夜的旅程。
現在時間是下午五點,估計周興鈺的生日宴會還沒開始,我就先給艾薔薇送回了家。
到了家樓下,我跟她說道:“薔薇,回去好好休息,辛苦你這幾天陪我瞎折騰了。”
她溫柔的一笑:“再辛苦也沒有你辛苦啊,這幾天起早貪黑的,忙完之後早點回家。”
我點了點頭,我倆同時對昨天晚上的事情閉口不談。
雖然我表白失敗了,但艾薔薇也並沒有因此就不再理我。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個好的信號。
回到出租車上,我讓司機開車去紫巔酒店。
紫巔酒店是海城本地的五星級酒店,周興鈺辦宴會,在這個級別的酒店是最起碼的。
路上,我跟井藍玉說道:“井小姐,一會兒見了周總,還請您幫我圓一下場。”
“圓場?什麽意思?”
“呃……在周總那裏,我姓徐,叫徐明。待會兒見了他,您可千萬別給我說漏了。”
聽到我的請求,她秀氣的眉頭立刻蹙了起來:“你這是什麽意思?陳默,我該不會成為了你犯罪鏈條上的其中一環吧?你最好把事情說清楚,否則,即便是違抗我爺爺的要求,我也會立刻終止為你的朋友治療。”
“哎呀,您想多了,不是這樣的。我跟周總的相識,也隻是個偶然。他是個好人,我是不會把他作為我的目標的。他幫了我很多,請您來給他治病,完全是為了報答他。”我懇求道。
井藍玉將信將疑,沒有發表意見。
我趁機岔開話題,跟她說道:“對了,井小姐,我記得上火車之前,您好像有話要跟我說,但是被薔薇打斷了。您想跟我說的是什麽啊?”
“哦,是這樣的。這次我幫你給你的朋友治療好了他的病之後,就算是還了我爺爺欠你父親的人情。我希望,從此以後,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爺爺麵前。”
嘶……
說實話,我很討厭被人命令。
我尤其討厭她這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什麽意思?不讓我再見她爺爺?
怕我陳默占他們井家的便宜?還是怕我跟他們家借錢?
我現在已經有點生氣了,但是我並沒有表達出來。
“怎麽?這個條件很難嗎?”
我沒有慣著她的咄咄逼人,反問道:“不難,但凡事都有個為什麽。井小姐,麻煩你給我個解釋,我為什麽不能再見井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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