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燼在酒吧裏跟人打起來。
看到視頻的時候邵為都驚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難以置信的在群裏瘋狂@沈宴笙。
“你不是說你老婆柔弱嬌貴,平時連刀都不碰嗎?”
那畫麵裏鎮定自若,麵帶微笑把人往水池裏按的又是誰呢?
這跟柔弱兩個字壓根就不沾邊!
沈宴笙倒是準備過去來著,但那邊事兒都平了,邱助理也已經接到餘燼,準備把人往回送,他出門還不如在酒店裏等。
“你好熱。”餘燼用臉碰了碰他肩膀,“怎麽會這麽燙啊……”
她秀眉微皺,眼波瀲灩,帶著未散的酒意與幾乎執拗的認真。
語氣聽上去像是抱怨,調子卻很輕軟。
“不是我熱,是你太涼。”
沈宴笙一把扶住餘燼,她似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麽,微涼的臉頰不停摩挲在他肩膀,然後抬起頭懂又不懂的望著,小貓一樣舔了舔下唇。
不同於視頻裏豔麗又危險的妖孽相。
餘燼現在看起來很乖,點頭時蝴蝶耳飾輕顫,眼神裏氤氳著清淺湖水,一眼見底。
沈宴笙體溫高,她覺得自己暖一些了。
不經思考地問:“哦,那你要做嗎?”
他們離婚前沒有感情牽扯,離婚以後就更不會有,隻剩下床上片刻溫存。
可這種東西本來也沒什麽意義,翻來覆去搞幾次總會散場。
就應該這樣才對。
儘管餘燼並不清醒,潛意識裏卻仍是這麽認為,索性直接問出來,免得沈宴笙麻煩。
……
他看起來很像禽獸嗎?
除了下半身以外,別的什麽也不裝?
沈宴笙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知道不能跟喝醉的人講道理,於是打橫著將餘燼抱起,放在浴室裏洗手台上,俯身替她脫下高跟鞋。
然後站起身,幫餘燼摘掉戴著的首飾。
怕她滑下來摔倒。
所以沈宴笙幾乎是貼著洗手台站的,還得用身體卡著防止她亂動,結果餘燼一點兒都不體諒他。
“怎麽不說話?”
餘燼歪頭,手指在他胸前亂戳,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麵,不安分地來回磨蹭,“你到底要不要啊。”
“別說話了,大小姐。”
沈宴笙眼神變暗,喉結難耐的滑動,不懂自己乾嘛自討苦吃。
他用一隻手握住餘燼兩隻手腕,才能騰出來另一隻手替她卸妝,好不容易全部清理乾淨。
浴缸裏放滿熱水。
熱騰騰的水汽驅散寒意,熏得餘燼白皙的肌膚粉嫩。
好在她此刻終於變乖,除了扒著浴缸邊緣,盯著沈宴笙不放以外,其他事情都還算配合,沒再鬨出點兒別的事來,給他增加額外的工作量。
也沒再問什麽要命的問題,考驗他岌岌可危的意誌力。
真難伺候。
沈宴笙一邊默念乘法口訣,一邊幫餘燼擦乾身體,吹好頭發,還得動作輕柔不至於弄疼她。
平時周應麟三個喝醉時,沈少爺頂多開個房扔進去。
哪像現在這樣悉心照顧過?
結果被照顧的人一頭紮進被窩裏,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連個好評都沒給他。
沈宴笙把餘燼拽出來,攬在自己懷裏,不甘心的親了一口,“算了。”
“等明天再跟你討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