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燼沒敢喝,怕明天眼下兩團烏青。
餘長策不笑時看起來很嚴肅,“想好以後要乾什麽了嗎?”
“嗯。”
餘燼點頭,大致有個方向,“做生意我不感興趣,也不拿手,可能還是會畫畫吧,畫到我畫不出來的那天再說。”
“沒什麽目的,就這麽好好過唄。”
也挺好。
餘長策想,能一輩子平安喜樂,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餘至音眼光終於好了一次。
沈宴笙那臭小子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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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請了那麽多賓客,就算不允許媒體出席,也總會有人走漏風聲,既然瞞與不瞞的結果都沒什麽區別,還不如大大方方昭告天下。
為了保持神秘,試婚服是分開進行的,餘燼跟沈宴笙都不清楚對方會是什麽模樣。
小橋一側。
餘燼卻扇遮麵,步態婀娜,表麵鎮定自若,實則手心都冒汗了。
沈宴笙昨晚信誓旦旦的說不會緊張。
結果被人輕輕推了一把,他才發現自己愣住了,臉上流露出一閃而過的慌亂,然後迅速恢複如常,心跳聲比喜樂更加嘈雜,宛如傾盆大雨落下。
餘燼今天美得過分,拿下卻扇的瞬間,輕易吸引了婚禮現場所有人的目光。
沈宴笙豐神俊朗,眉目如畫,身姿挺拔。
即使再挑剔的人,也不得不承認,這兩人實在是般配極了。
餘燼這身昂貴的婚服沒撐到晚上。
為了防止被鬨洞房,沈宴笙帶她溜得很早,他在江麵上準備了一艘遊輪,用來當做洞房花燭夜的新房,可能隻有邱助理知道,跟房間一樣大的黃金鳥籠,是怎麽被轉移到遊輪上的。
餘燼神奇的達成了環遊江麵的心願,卻連一眼夜景都沒看到。
春宵苦短。
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