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深點頭:“明白。”
傅君臨推開門走進了書房,摸索出香煙,拿出打火機,點了一個眼,無聲無息的抽了起來。
易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
半晌,傅君臨又吩咐:“順便,把唐暖暖也接到京城。”
“是,傅先生。”
“開一家律師事務所的事,交給傅氏集團的律師團辦理,越快越好,我要看到方案。”
“是,傅先生。”
傅君臨撣了撣煙灰,沒出聲。
易深卻沒忍住,說了一句:“傅先生,您對太太,這麽好,您還記得,您當初去小城的目的嗎?”
沉默一秒。
傅君臨忽然大怒,本來在手裏把玩著的打火機,瞬間給摔了出去,四分五裂,報廢了。
“誰給你膽子,說這些的?”傅君臨眼眸微眯,“滾出去!”
易深低著頭:“傅先生,我知道,我的話會讓您不滿。但,不能因為太太,阻礙了您的計劃……她隻是一枚棋子。”
傅君臨轉過身,抬腳,就往易深身上踹去:“她是傅太太,聽懂了嗎?”
易深一聲不吭的,挨了這一腳,默默的走了出去。
他隻是儘本分,在提醒傅先生。
這位傅太太,不過才來別苑一天,所有人都見證了,傅先生對她有多好,有多寵。
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傅先生這樣的人物,是要成大事的,怎麽可能為一個女人,所羈絆?
傅君臨一個人,獨自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夜色。
計劃?目的?
時樂顏是他的妻子,還是棋子?